次日存候,众妃嫔皆到,独不见上官云梦。直到众妃嫔都请了安,才见她姗姗来迟。端着一脸的傲岸不屑,懒懒的施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存候!臣妾存候来迟,皇后娘娘不会见怪罢。”
初晴倒是气不过,道:“但是,现在皇上连来都不来我们宫里。想想之前,皇上是最爱来我们宫里的。”
初夏看了眼初晴的背影,道:“娘娘要不要去求求皇上,好歹,请皇上看在老爷建功无数的份上,从轻发落。”
“如何了?”
楼心然悄悄的打量着楼心月,“姐姐不会生mm的气罢?”
楼心月心下一沉,抓住案角的手更加用力,“龙颜大怒。”是啊,他岂不是要怒的,那些可都是关乎国运安危的。
初夏不再说下去,神采尽是担忧。
初晴应了回身忙跑了出去。
“如何办,能只静观其变。本宫只愿那帮大臣不要借题阐扬才好。”
康嫔瞧着那红宝石,恋慕道:“贤妃姐姐髻间这红宝石好生灿烂,我竟从未见过如此大又如此晶透的红宝石。”
“娘娘筹算如何应对?”
袭若道:“是啊,后宫一贯不得干政,只怕此事,娘娘还是越少过问的越好,免得扳连了娘娘。”
“本宫何尝担忧的是扳连本宫,本宫只怕扳连了他们。皇上现在对本宫已不复先前那般恩宠,若本宫此时冒然去讨情,只怕皇上一怒之下会重判了父亲。”
“那如何办,万一皇上如果……”
楼心月自座上起家,上前道:“姐姐克日气色好多了,留姐姐下来喝杯茶,顺道,谢姐姐方才互助之恩。”
昂首看向初晴,叮咛道:“你速去朝堂外探听看看,有甚么动静,速速来回本宫。”
初夏也道:“是啊,奴婢猜想,这后宫除了贤妃,只怕另有一人也想借这个机遇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示一番。”
楼心月看向世人浅浅一笑,道:“既然大师都没定见,本宫便将此事向皇上提了。众位姐妹这些日子便好好筹办,有甚么好的才艺,都别藏着掖着。”
宁妃笑了笑,亦反手握了握她的手,两人笑而不语。
“书房。”楼心月看着面前,手指紧握着案几一角。谁都晓得,将军府的书房存放了大量的秘密军机图。
袭若小声谨慎的问着。克日,上官云梦与楼心然平分圣宠,一时风景之盛无人能及。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手指紧紧的握了握宁妃的手,“谢姐姐!”
楼心然在前面紧跟了上来。方才分开时,太后独留了她,说是有事相问。
“那就好。我这有几罐上好的蜜炼枇杷露,润肺止咳是再好不过的,待会叫人给姐姐送些畴昔。”
上官云梦倒是一脸不悦的看向楼心月,她昨日刚说要献舞,楼心月本日便让世人皆献艺,岂不是用心不让她独占风景。
袭若会心,笑了笑道:“到时侯,就不怕不热烈了。”
走水,那里不走水,便便是书房,这个最不成能走水的处所。看来,定然是有人用心纵意,是有人铁了心想制楼家于死地啊。
从祥福宫出来,已克日中,阳光亮晃晃打在地上,只照的人眼晕。ai悫鹉琻身上的银丝瑞草云雁广袖双绣绫鸾服,在日头低下分外夺目。袭若看着那银光闪闪的丝线,笑道:“这衣服在屋子里还不感觉,到这日头下一看,当真是都雅的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