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喃喃的应了声“去罢”便不再多言,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空中上的合欢花腔。
她真不知该欢乐,还是该担忧。这些年,他好不轻易才淡出朝政,为了不就是那一心神驰的自在与随心所欲的安乐么。现在,他却为了她,再次踏入朝政,饱受政权夺斗之苦。
楼心月笑了笑,向袭若道:“将那枚同心佩拿来。”又向王禄道:“公公既然来了,便请公公顺道带给皇上。只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机,愿皇上福泽万年。琰”
“谢太后!”
“请公公替本宫谢过皇上恩情。”
袭若在一旁只是笑着,道:“以是奴婢说皇上与娘娘是心有灵犀呢。瞑”
“罢了,你也故意了。哀家记得,皇上最爱喝你酿的玫瑰酿了。”
“你的意义是,这统统都是因为王爷的原因?”
楼心月抬手瞧了瞧,含笑道:“不过是平常玩艺,也可贵mm瞧得上眼。”
这是第一次,楼心月从宁妃的眼中看到如许的笑意。看来,那一日,她到底没有做错。
话言一落,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有恋慕,亦有妒忌。楼心月只是笑着,看了眼南宫静,她亦是看着她,扬着笑容。
世人谢了恩起家入坐。
上官云梦无言以对,挑眉狠狠的扫了一眼,不再言语。
“走罢。”
上官云梦看了眼楼心月,一边坐下,一边慢声慢气道:“皇后娘娘要统驭六宫,又要奉养皇上,天然来的晚些。臣妾等不敢与皇后娘娘比拟,理应要早些。”
想来不觉好笑,看向上官云梦道:“贤妃mm此言差矣,现在谁不知,这后宫最忙之人,非mm莫属。本宫可不敢自居。”
“都起来罢。”楼心月看向世人笑了笑,又道:“众位姐妹来的好早,坐罢。”
南宫静也是浅浅一笑,道:“虽说平常,传闻倒是皇上送的,便也不再平常了。何况,物件是小,皇上待娘娘的那份密意才最宝贵,自是旁人不能比的。”
太后看向楼心月,道:“哀家方才饮了酒,略有薄醉,就不去了。皇后,你且带各宫妃嫔去罢。”
宁妃带了两坛玫瑰酿,坛封一开,果然芳香四溢,未饮便已叫人醉了。一时世人纷繁讨要,每人分得一盏。
楼心月眼睑一扬,心底生出无穷欢乐。欧阳墨轩的这番行动,比这同心结更叫她欢愉。如此,便是在奉告她,她父亲可安然无虞了。
楼心月不觉一震,忙问:“王爷也会父亲讨情了?”
如果能够,她甘愿他没有开这个口,求这个情。她甘愿他仍在西楚,与西风图娅只淡风月,不闻朝政。起码,那是他想过的糊口。
太后垂眼看了看她,声音轻缓道:“起来坐罢。看茶。”
“可不是。为此,王爷还主动请命前去通州赈灾,这才压住了悠悠众口。”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向太后道:“那臣妾就先辞职了。”众妃嫔也忙跟着施礼:“臣妾辞职!”
季月忙应了:“娘娘且放心去罢,奴婢必然好生服侍。”
王禄垂首应道:“主子必然传达娘娘的谢恩。”昂首又道:“皇上晓得这几日娘娘受了委曲,实在,皇上亦过的不舒坦。连日来,百官日日向皇上参奏此事,弄得皇上也没有退路。幸亏睿王爷与马司尚书都开口为大将军讨情,此事才可从中轻缓。”
一时锦秀来回,宴已备妥,世人便起家往宴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