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楼心月从宁妃的眼中看到如许的笑意。看来,那一日,她到底没有做错。
谢了恩起家,依礼入坐。众妃嫔也忙起家施礼:“给皇后娘娘存候,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垂眼看了看她,声音轻缓道:“起来坐罢。看茶。”
楼心月轻叹一声,问:“蓄兰浴汤筹办好了吗?”
宁妃神采安静,起家回道:“谢太后体贴,臣妾已无大碍。本该早些来向太后存候,何如有病之身,怕染了太后凤体,便一向不得前来,还望太后恕罪。”
指尖悄悄拂过,红绳是冷的,玉佩亦是冷的,但心底倒是暖的。
南宫静也是浅浅一笑,道:“虽说平常,传闻倒是皇上送的,便也不再平常了。何况,物件是小,皇上待娘娘的那份密意才最宝贵,自是旁人不能比的。”
“都起来罢。”楼心月看向世人笑了笑,又道:“众位姐妹来的好早,坐罢。”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向太后道:“那臣妾就先辞职了。”众妃嫔也忙跟着施礼:“臣妾辞职!”
“罢了,你也是故意为哀家着想,哀家又如何会怪你,见你大好哀家也就放心了。传闻皇上前两日去了你那,哀家还等着再听你的喜信呢。”
楼心月不觉一震,忙问:“王爷也会父亲讨情了?”
季月忙应了:“娘娘且放心去罢,奴婢必然好生服侍。”
宁妃应了,起家入了座,昂首看向楼心月笑了笑。
太后看向她,笑了笑道:“快起来罢。自你小产后,哀家一向未曾见你,现在身子可大好了?”
楼心月笑了笑,向袭若道:“将那枚同心佩拿来。”又向王禄道:“公公既然来了,便请公公顺道带给皇上。只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机,愿皇上福泽万年。琰”
袭若在一旁只是笑着,道:“以是奴婢说皇上与娘娘是心有灵犀呢。瞑”
一时锦秀来回,宴已备妥,世人便起家往宴厅而去。
楼心月只是听着,内心沉甸甸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向以来,她都还在感念欧阳墨轩,只道是他看在他们昔日的情分上,才只禁足了她父亲。却不想,真正的启事倒是欧阳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