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绾的发髻枕在头下,硌的难受。却偶然理睬,只握动手钏,悄悄的阖上眼睛。耳畔模糊响起了雨声,睡意昏黄间,又回到阿谁雨夜。她操琴,他喝酒。
进了里厅,就闻得淡淡的香气传来,是楼心然身上那醉入君怀的香气。很淡,却只往民气里钻。不由感佩,千梦制香的本领当真是精美。
“虽说要看天意,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mm且要用些心才是。”
初夏忙应了,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迹。
“姐姐觉得mm不晓得,昨日之事,是姐姐为我求的情。不然,mm现在定然还被禁足在宫里。”低头又道:“也是我本身无能,没人家有权有势。”
“对了,娘娘让奴婢派人暗中盯着杂役司的翠云,公然有所发明。”
袭若也警悟了起来,“娘娘是思疑?”
点头应了,细想之下又觉事有蹊跷。“你那日查了,翠云原是在太后宫里当差。而南宫静乃初度入宫,与她素无交叉,又如何用得了她?”
太后见他神采淡淡,知他未入心,又道:“皇上也别嫌哀家唠叨,实在是皇室血脉,不成不正视。”看向楼心月又道:“皇后,你也该多劝劝皇上,得空多到后宫走动走动。哀家传闻,皇上这半个月来,只去过后宫几次。这各宫各苑的妃嫔个个都在眼巴巴的盼着皇上的恩泽来临呢。”
见袭若悄悄的摇了点头,这才悄悄的的松了口气。
“但是。”
如此一来,楼心然与上官云梦的痛恨也会越积越深,就如现在。便故作安慰道:“我知你与她平日便反面,只是,现在入了宫,万事都要收敛几分,得让且让了罢。毕竟,她有太后为她撑腰。”
“是一个我们都没想到之人,敬妃。”
初晴笑着回道:“奴婢方才听他们说,睿王爷要返来了。”
袭若笑了笑,“奴婢信赖娘娘这么做必有娘娘的事理。何况,想在这后宫生下孩子,岂是一件那么轻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