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觉得你在吃华氏的醋,本来你恼的是这个”,龙非然说着,更是直接摸着她的脸颊,道,“这怎能是你的错?毕竟你只是去学箫曲的,又不是朕派去监督八叔的,如何能想到这些?这事情,即便放在朕的身上,朕也想不到这疫症之事。”
程悠若号召上站在远处的秀清和张太医,便离了安居,出了婆娑岛。那里能想到龙陵睿的这一番心机?不过,倒是可贵碰到龙陵睿如许的知己。和龙陵睿在一起议论乐律之时,总感觉本身是极其放松的,前所未有的安好安然。只可惜,这一番讲授也终有尽时,想起今后不能常常相见,还真是感觉有些可惜,倒像是要和一个挚交老友别离了普通。
叮咛秀清打了水,自是不得不亲身给龙非然宽衣,乃至还要亲身服侍着他沐浴。但是这和**给龙非然以及打算败露想较起来,已经算不得甚么了。
这一日折腾得程悠若也是困乏,因此早早便让秀清关上宫门、吹了烛火寝息。半梦半醒之间,便感受房门被人推开。竟是下认识的觉得是龙陵夜,心内一喜!但是,展开眼睛看去,倒是龙非然。不免心内一阵失落。
这么快便处理了八哥的事情,再也没有甚么其他的借口让她总往婆娑岛上跑了。一想到箫曲教完以后,她能够再不会来,内心就莫名地一阵空落落。
“谁是深宫怨妇?”程悠若扔了个枕头砸向他,道,“臣妾只是内心不舒坦。不是陛下说的么,臣妾有甚么便说甚么,不要藏着掖着。哦,现在好了,臣妾听陛下的话,和陛下直来直去,陛下倒是嫌弃臣妾是个怨妇了?”
程悠若倒是乐得安逸,心想华曦月的有孕,倒是给了她一些喘气的时候。虽说也会给她带来很多费事吧,但是起码这一刻不需求面对龙非然的轻松,还都是拜华曦月所赐,倒是应当感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