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本日毕竟在婆娑岛上,虽说太医们已经历过臣妾并未染上疫症,但是却也不得不谨慎谨慎一些。下午臣妾已经洗了三次了,如果再洗,臣妾但是受不住了……陛下就谅解一下臣妾吧。”程悠若只好把头埋在他的心口撒娇。
这帝宫里的夜,的确格外冗长。
“这都是甚么正理?”程悠若娇笑着,此时内心倒是并不严峻。
“甚么话啊?”程悠若任由龙非然拥着,向床边走去,随口问着。
龙非然却只是觉得她是因为害臊,没有涓滴思疑。反而笑道:“如何,另有甚么不敢的?看来朕真的要每晚都来才行,不然你老是如许害臊,如何能怀上朕的子嗣?本日华氏有句话,倒是提示了朕……”
垂垂感到龙非然的呼吸安稳,有了均匀的呼吸声,程悠若长舒一口气。坐起家来,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便冲到外室去,细心洗着本身的嘴唇。真是感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背对着龙非然,几近是闭着眼睛服侍他沐浴完的,又是一向低着头,给他穿上了勤衣。
龙非然倒是并不答话,直接欺身前来,就要亲吻她的唇畔。程悠若娇然一笑,悄悄推开龙非然,顺势本身跌到床上,同时顺手拉着龙非然的衣带,直接将他也带到了床上。
程悠若应和着笑着,嘴里说着“陛下最贤明”,但是内心倒是在嘲笑龙非然。心想对劲过甚的,可不是龙陵夜,而是你本身。你如果真的抱有如许设法的话,但是真的离被龙陵夜推下皇位不远了。
在遇见龙陵夜之前,她从未想过,像本身如许的女人,竟然也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沉沦之感。记得在当代之时,同事还说过,“你这么高冷,只要天上的神仙才气入你的眼”。
听龙非然如此说,程悠若总算放下心来。这仿佛申明龙非然一来此时并无对她灭口之意,二来,更无要算计王尚书之意。只是,龙非然对她的信赖,又能持续多久呢?
倒不全然是做给龙非然看的、不是用心在装孝女。只是她真惊骇龙非然会拿王尚书先开刀,来一个杀一儆百。毕竟,如果连宠妃的亲生父亲都能杀,其他龙陵夜的翅膀,天然也会被震慑到。
“陛下有甚么叮咛,固然说便是。陛下说得是,朝堂之事,臣妾的确不懂。臣妾也晓得陛下慧眼如炬,如果陛下看出了甚么,许是不会有错的。但是恳请陛下看在臣妾的份儿上,可否网开一面,不要治父亲的罪。陛下也说了,现在有臣妾在宫中,父亲身然是要心向着陛下的。”程悠若吃紧地为王尚书摆脱。
“洗了三次?”龙非然笑得畅怀,道,“快让朕闻闻,这洗了三次的味道是甚么样儿的!”
内心倒是俄然空落落的,真不晓得如许的日子到底甚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她老是奉告本身就快结束了,但是常常在她以为将近结束之时,却老是有新的题目呈现。比方此次华曦月的解禁。
程悠若娇羞地点了点头,倒是在龙非然回身的一刹时,狠狠擦了下本身的嘴唇。
“陛下……”娇然一笑,干脆直接按住龙非然的肩膀,去亲吻他的脸颊。
“紫嫣,你也筹办一下,待到下了朝,朕会亲身过来接你。”龙非然出门之前,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叮咛道。
“华氏本日说,这有孕也是和心之孔殷有关的。说是她内心每日想着要给朕连绵子嗣,许是送子观音听到了她的念想。虽说朕并不太信奉这些,但是这心之所想,倒是没错。爱妃你对伉俪之事如此害臊,这内心对子嗣一事也并不敢期盼吧?长此下去,但是不可。你得内心想着朕,内心想着要为朕怀上子嗣,这才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