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净雪腻的身子大半露在外头,翠色的锦被盖在身上,更显出光润如玉,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在皮肉上一掐一道红印子,嫩的吹弹可破,听到上头传来的嘲笑声,齐蓁不由翻了个白眼。
暗骂男人是个属狗的东西,齐蓁仔细心细的将身上的陈迹都洗了一遍,这才感觉清爽了很多,从木桶中站起家,齐蓁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褙子,忍着酸疼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眼角含春的女子,唇儿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垂怜过的,就连芙白的小脸儿上也透着一丝红晕,这模样那里像是新寡?
好不轻易从耿五的魔掌中逃脱出来,翠琏一双大眼儿又红又肿跟桃子似的,这幅模样底子没体例去夫人身边服侍着,干脆翠琏便直接回了本身房中,用冷水沾湿帕子敷了敷眼睛,比及肿胀消了大半儿后,小女人昂首看了看天气,发明已经入夜了,不由暗骂耿五混账,小跑着往主卧的方向去了。
“我之前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离严家人远着点?那里想到你这女人当真是个胆小包天的,一手阳奉阴违玩的真好,将本世子的话当作耳旁风,既然你胆量这么大,本世子也不必再对你客气了……”一边说着,楚昭一边猛地将锦被翻开,暴露如同凝脂般的皮肉,女人身上的衣裳早就不知到了那边,浑身光亮不带一丝讳饰,而楚昭却衣衫整齐。
“嘶……”齐蓁疼的倒抽一口寒气,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儿将本身草草打理一番,以后才将窗户给推开了,省的待会丫环出去服侍,闻到那股子腥膻味儿,她也不好解释,冷风从窗子里吹出去,让她不由打了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