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儿本身回到房中后,将统统的丫环都给赶了出去,自打她一张脸被滚油给泼过后,房中的铜镜早就被撤下去了,不过本日她要往面上涂抹东西,少不得得用铜镜照着,从最角落的箱子中取出一面铜镜摆在妆匣前,廖玉儿坐在圆凳上,一双莹润素手将头顶上带着的帷帽给取下来,暴露了一张狰狞可怖的脸。
她先是将大夫开的药膏取出来,仔细心细的蘸了一些涂在化脓的伤口处,那处的皮肤皱褶很多,完整不复一开端的柔滑光滑,药膏涂在面上带来阵阵冰冷之感,减缓了几分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痛。
“你的小日子不是这个时候?莫不是你上赶着骗我?”说着楚昭仍要伸手扒齐蓁的亵裤,还没等剥下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男人鼻子灵得很,悻悻的松了手,低头看着本身过分精力的小兄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肩膀都垮了。
一边说着,男人手上也没闲着,齐蓁的身上的薄纱褙子没保住,跟着撕拉一声响,薄纱褙子碎成几片,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没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隔绝,楚昭目睹着一身乌黑皮肉,光亮无一丝瑕疵,明显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少妇了,却柔滑的比如十五六的小女人普通,看来这女人常日里往身上摸的那些香露香膏还是有些用处的,现在楚昭只感觉血气上涌,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楚昭走出去时,就瞥见了小女人这幅模样,他扫了地上的团扇一眼,沉声道:“不就是一把扇子吗?明日我给你送来十把新的…...”男人说这话时,一双鹰眸死死的黏在了小女人敞开的衣衿处,迩来因气候更加酷热的原因,齐蓁身上的衣裳也日复一日的变得清冷起来。
小女人看着男人满脸的汗,一看就感觉热,她舔了舔嘴,才幽幽道:“我来小日子了。”
有关赵恒之事周清荷在廖玉儿面前也没敢提,怕触及她的悲伤事,不过周清荷倒是感觉廖玉儿是个胡涂的,即便本身丈夫在房事上不顶用,也不能随便去找了个男人通奸,想想之前本身将赵恒先容给蓁蓁,就是因为小姑子提过一嘴,让周清荷觉得赵恒是个好的,才想要先容给好姐妹,幸亏此事未成,不然她那里有脸面再面对蓁蓁?
廖玉儿与周清荷拿了香草油后,也没在廉府多做逗留,便直接分开了。
只听吱嘎一声响,倒是有人将窗户给推开了。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齐蓁免不了还得跟严家人打交道,她每次与严颂之见过面后,楚昭那混账都得趁着夜色来到廉府,非要身材力行的与她深切交换一番,累的齐蓁浑身没有半点儿力量,不住流着泪告饶时才作罢。
听到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楚昭气的咬牙切齿,仿佛饿虎扑羊把直接罩住小女人,两只健壮的手臂抵在床头,面色狰狞道:“现在找其他大夫怕是来不及了,就劳烦齐大夫帮本世子瞧一瞧了。”
凤眸中蒙上一层水雾,廖玉儿指尖颤抖的轻抚着本身的脸颊,透过铜镜却恍恍忽惚的看到了齐蓁的脸,明显齐蓁阿谁贱人本来的面貌底子比不上她,现在看到她毁容了,大要上假装体贴,公开里是不是在幸灾乐祸?真是贱人!
齐蓁内心头一紧,手中的团扇掉在地上,玉柄都摔断了,固然不是甚么上好的玉料,但齐蓁用着这把团扇也有些年初了,瞧着天然心疼,柳眉悄悄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