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廉伯元的小脸,齐蓁道:
这么说着,齐母竟然红了眼眶,仿佛很心疼齐蓁这个女儿似的。
他两手死死握拳,就连额角都崩出青筋,明显是有些怒了。
“甚么好体例?”
“娘,您来这儿做甚么?”
“你现在死了丈夫,总不能在廉家过一辈子吧?嫁汉嫁汉,穿衣用饭,蓁蓁,你现在没个男人养着,日子可如何过啊!娘看着你在廉家刻苦,实在是于心不忍。”
嗅到齐蓁身上的桂花香气,廉仲琪委曲上了,瘪瘪嘴,含着两泡泪,道:
现在也只是想想罢了。
皱了皱眉,齐蓁道:
将这些菜肉放在精米里,烧火上锅蒸。
心中转过此番设法,齐蓁当真是有些意动,不过她手头上连二两银子的积储都不到,在大湾村里头都不算敷裕的,又那里有钱来包下全部山头呢?
“娘,女儿实在是没有体例啊,嫁到了廉家,就生是廉家的人,死是廉家的鬼,还能有甚么前程呢?现在女儿日子过得苦,娘能不能先将之前的礼钱还给女儿一些,当时足足有五两纹银呢!女儿也不要多,您给我二两银就成了。”
齐母唬了一跳,咽了一口唾沫,拉着齐蓁的手,将人拽到角落里,低声道:
因为里头只穿了一件肚兜儿,刚入秋的外衫还薄,这么一个行动,那饱满的两团竟然颤了颤。
走到廉家,还没进院子里呢,齐蓁就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比及最后,齐母被赶出了廉家大门儿,齐蓁悬着的那颗心,这才算放了下去。
齐蓁暗自发笑,也亲了亲廉伯元,这孩子脸皮薄,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都不敢与齐蓁对视,明显是有些害臊了。
再加上她的厨艺本就不差,比及腊肉饭蒸好以后,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就仿佛嗅着鱼腥味儿的猫普通,直接溜到了厨房里。
现在恰是家家户户做晚餐的时候,炊烟袅袅,被清风拂过,非常舒畅。
见着齐母满脸诚心,齐蓁内心不住嘲笑,但眼中却暴露一丝难堪。
听着齐蓁抱怨,齐母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生硬,眸子子转了转,想要说些甚么,但却不防对上了廉肃的眼神,阴沉沉的,仿佛个死人普通。
见状,齐蓁也没再逗他们,直接走出了小屋,将木门给细心阖上,刚一回身,就差不点撞上了面前的男人。
待听到了熟谙的声音时,齐母这才转过甚,满脸堆笑,看着自家女儿,问:
“去将你叔叔叫来,用饭了。”
“今后齐氏再来我们家,你也不必开门,不消理睬就是。”
趁着这档口的工夫,齐蓁又洗了些红薯苗,放在锅里用盐炒了,红薯苗吃起来非常鲜嫩,又胜在平淡,齐蓁爱吃的很。
“你当真不筹办再醮?”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横了廉肃一眼,伸手拍了拍饱满的胸脯。
一听齐蓁提钱,齐母的神采顿时便丢脸了很多,脸上的笑意更加生硬,深吸一口气,说:
“天然是不筹办再醮的,我那娘家你也见过了,就是一群水蛭,就算我再再醮,恐怕终究得利的还是他们。”
齐蓁微微眯起眼,心中无穷讽刺,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问:
齐母的面貌与齐蓁生的非常类似,毕竟齐蓁是从齐母的肚皮里爬出来的,母女之间生的像,实属天然。
顿了顿,齐母看着从外头走出去的廉肃,眼皮子跳了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