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三娘的话,齐蓁也有些意动,毕竟人家都说女人是娘知心的小棉袄,现在儿子有了,齐蓁也眼馋有女儿的人家,就看周清荷家里头的小女人,软乎乎的标致极了,看着就奇怪人,如果然能生个女儿,再遭一回罪也不是不成。
目睹着这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廖玉儿那里还猜不出此人的身份?咬着牙跪在地上要求,带着哭腔开口:“还请世子爷饶命啊,妾身究竟做错了甚么,世子爷要这么对待妾身?我嫂子好歹跟世子妃另有些友情,还望世子爷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妾身一命……”
女人怀了身子以后就轻易犯懒,郑三娘也不例外,她脑袋在郑大郎健壮的胸口处蹭了蹭,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软声道:“今个儿我去瞧了蓁蓁一眼,她说让你问问徐长贵,到底是谁调拨徐小荷上西山糟蹋东西的,如果把那使坏的人给揪出来了,六十两银子就免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将人家的地给折腾没了,到底不太安妥…...”
郑三娘挺着个大肚子,这都是第二胎了,头胎她生了个儿子,这一回想要个女儿,只见她一边端着茶碗,吸溜着用杏仁煮过的羊乳,一边说:“我感觉这事儿有点不对,像徐小荷那么蠢的女人,头几年都没想到要去西山挖花材,如何现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眼看着就要立冬,山上早就没有甚么花了,只不过那些老树的根还在罢了……”
听到这话,徐大娘眼神一亮,她缓慢的往屋里走,看着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徐小荷,不住的叹着气,坐在床边,低声道:“小荷,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调拨你,你现在奉告娘好不好?我们一家人下半辈子能不能过得去,就全看你了,你总不能让我们都流落街头啊……”
郑大郎也不拐弯抹角,走到徐长贵身边,说:“你去问问徐小荷,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干的,如果她说了,你们家只拿四十两银子就行,不必卖地,如果不说,一百两银子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天底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事情只要做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守着大牢的狱卒一共就那么几个,廉肃直接让锦衣卫们将那些人都给抓到诏狱里,好好鞠问一番,不到一日工夫,廖玉儿就被人招了出来,那人承认本身收了廖玉儿五十两银子,这才将徐小荷姑嫂两人放走了,毕竟廖玉儿是京兆尹的亲mm,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廉肃满眼暖色,看着廖玉儿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般,本日他将这个女人抓到此处,就没筹算让她回到都城,正如廖玉儿所说,周清荷跟齐蓁是手帕交,此事一旦闹大了,恐怕两人的干系也就僵了,恐怕自家小媳妇内心不好受,廉肃做事天然得谨慎着些,让亲信都打扮成了山贼的模样,将廖玉儿给掳了去,如此一来,最后也能推倒山贼身上。
郑大郎一声不吭,一步迈到郑三娘面前,将女人抱在怀里头,行动非常谨慎,不敢有半点儿差池。
郑三娘点头,那张娇美的脸因为有身变得有些丰腴,悄悄揉着肚子,道:“他比来筹办将家里头的田给卖了,不过那些地但是徐家安身立命的东西,想一想就感觉徐小荷作孽,如果她安循分分,诚恳点在家呆着,也不消折腾成现在这幅德行,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今后也不晓得能不能怀得上,真是不知该说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