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那里能想到,这个打伤了本身儿子的贼人竟然是定北将军,定北将军不是没了吗?失落了整整一年,连骸骨都没找着,现在俄然呈现,他哪能想的到此人的身份?
为首之人用力拽住缰绳,马儿吁了一声,直接停在了芸娘家门口,那身形高大的侍卫下了马,几步走到了严颂之面前,单膝跪地,冲着严颂之道:“部属来迟,还请少爷恕罪!”
发觉到怀里头的小女人态度有一丝丝硬化,严颂之内心一喜,指天发誓:“我严颂之承诺芸娘,这辈子只会有芸娘一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不止林将军愣了,抱着孩子的芸娘也不由呆住了,浑身生硬的跟木头桩子似的,直楞楞的盯着严颂之看,仿佛此人脸上长了一朵花儿似的。
严颂之面色稳定,底子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那守城的将军姓林,看着小院儿的木门紧闭,直接派人冲了出来,闪着寒光的刀架在严颂之脖颈上,将人压到了林将军面前。
“本官真看上你了。”
芸娘感觉本身听错了,严颂之是甚么身份?而她又是甚么身份?两人之间没有半分能够,她一个孀妇,当个以色侍人的妾氏还差未几,那里能给定北将军当夫人呢?就算严颂之情愿,他远在都城的家人又怎会同意?崇安伯府在京里的职位实在不低,这一点芸娘也曾传闻过,天然不敢妄图。
林将军的品级不高,远远比不上严颂之,再加上他这些年在边城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早就犯了公愤,严颂之跟元帅叨教过后,再写了折子送到了都城,很快玄德帝下旨,将林将军削去官职,贬为布衣,在边城外修建城墙。
芸娘妒忌之余,不免有些忧愁,她只是个普浅显通的孀妇,跟定北将军走的太近,对严颂之也不是甚么功德儿,还不如远着他一点儿,不然本身毁了名声不要紧,如果影响的晴儿就不好了。
有了严颂之护着,芸娘持续开着医馆,日子平安稳稳的过着,独一的分歧就是那位年青有为的定北将军,有事没事的就会去到芸娘的小院儿里坐一坐,时不时给晴儿送了很多的好东西,小女人越长越大,的确将严颂之当作亲爹了,见了他比见到芸娘还要亲。
“我没骗你,你如果不信的话,就跟我回京,我会让你成为崇安伯府的女仆人!”带着厚茧的大掌捧着芸娘的小脸儿,严颂之看着小女人水嫩的唇,呼吸不由减轻了几分,趁着芸娘愣神儿之际,直接咬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儿,舌尖突入牙关,汲取甘美的津液,芸娘被严颂之给吓着了,一时候竟然忘了推开他,比及小嘴儿被咬的又红又肿,微微有些刺痛时,她才涨红着脸,狠狠踩了严颂之一脚,却还挣不开男人的度量。
幸亏严颂之并没有违背誓词,一辈子只娶了芸娘一人,伉俪恩爱,联袂百年。
“芸娘,你就当给我一个机遇不可吗?你信我,我不会骗你。”
侍卫看到严颂之满脸的血,内心头不免涌起一股肝火,直接将腰间的佩刀给抽出来,几下将架在严颂之脖颈上的兵器给打了下去,侍卫满脸阴寒,看着林将军,冷声道:“我家少爷但是崇安伯府的世子,又是陛下亲封的定北将军,林将军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对朝廷命官脱手,莫非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吗?”
严颂之眼尾被鞭子扫了一下,固然没有伤到眸子子,但脸颊却哗哗的往外涌血,严颂之一双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将军,眼中的杀意涓滴没有粉饰,林将军眉头一皱,内心头不免有些发憷,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示出来,毕竟这贼人只要一人,就算他工夫再高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现在还不是被他的部下给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