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看到严颂之满脸的血,内心头不免涌起一股肝火,直接将腰间的佩刀给抽出来,几下将架在严颂之脖颈上的兵器给打了下去,侍卫满脸阴寒,看着林将军,冷声道:“我家少爷但是崇安伯府的世子,又是陛下亲封的定北将军,林将军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对朝廷命官脱手,莫非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吗?”
“你这妇人当真不知廉耻,丈夫骸骨未寒,你竟然能跟一个贼人做出这等轻易之事,实在是令人作呕,不将你浸猪笼不敷以布衣愤,本将军治下毫不能容此等淫妇反叛!”
就算她将来会悔怨,但现在却还是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女人瞪大水汪汪的杏眼,小幅度的挣扎着,到了现在还没明白严颂之的意义,傻傻的问了一句:“甚么?”
“大人别骗小妇人了……”
看到小女人这幅模样,严颂之皱了皱眉,第一次感觉严家的侍卫竟然如此不靠谱,明显早就给他们送了信,但这些人竟然迟误了这么久,还没有赶到,让芸娘母子受了委曲。
芸娘咬着唇,支支吾吾道:“曲解、曲解大人看上了小妇人……”
看着芸娘那张娇美的小脸儿,纤细小巧的身材儿,以及白嫩如雪的皮肉,林将军顿时就明白了儿子的心机,他定是看上了这小孀妇,想要将人给侵犯了去,才在此人手上吃了暗亏。
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阵容浩大,林将军下认识的转头看,看到一列军士气势汹汹的骑在顿时,朝着此处赶来,林将军眉头不由紧皱,明显军士们应当在城外驻守着,如何会无缘无端的进城来?莫非忘了军纪为何物吗?
他端着茶碗,眼睛盯着色彩清澈的茶汤,状似漫不经心的问:“曲解甚么?”
林将军的品级不高,远远比不上严颂之,再加上他这些年在边城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早就犯了公愤,严颂之跟元帅叨教过后,再写了折子送到了都城,很快玄德帝下旨,将林将军削去官职,贬为布衣,在边城外修建城墙。
芸娘看到严颂之受伤,当真吓坏了,眼泪噗噗的往下掉,跪在林将军面前,哭求道:“还请将军饶命,千错万错都是小妇人的错,与此人并无干系。”
听了这话,芸娘点了点头,到底没有推开严颂之。
有了严颂之护着,芸娘持续开着医馆,日子平安稳稳的过着,独一的分歧就是那位年青有为的定北将军,有事没事的就会去到芸娘的小院儿里坐一坐,时不时给晴儿送了很多的好东西,小女人越长越大,的确将严颂之当作亲爹了,见了他比见到芸娘还要亲。
林将军一向留在此处守城,并没有见过严颂之,天然不晓得面前的人是崇安伯府独一的少爷,目睹着这歹人如此倨傲,被带到了他面前竟然还不跪地告饶,林将军心头火起,直接将腰间的鞭子抽出来,狠狠的往严颂之身上甩。
“本官真看上你了。”
芸娘妒忌之余,不免有些忧愁,她只是个普浅显通的孀妇,跟定北将军走的太近,对严颂之也不是甚么功德儿,还不如远着他一点儿,不然本身毁了名声不要紧,如果影响的晴儿就不好了。
严颂之用手抹了一把脸,冲着芸娘笑了笑,一口白牙直晃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