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你先归去好好想想。”
气候热的很,齐蓁又来了小日子,闷闷的倒在床上,连转动都不想动,她手里拿着描了美人图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悄悄扇着,饶是如此,女人的鼻尖也冒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精密汗珠儿来。
实在齐蓁是玉颜坊的掌柜的,与她结婚的男人即便再爱她那张面庞,也不会不想要玉颜坊,以是答应女人持续打理玉颜坊的能够不是没有,但廉肃就是不想奉告廉伯元,只要让这孩子内心怕了,本身想明白,今后他与仲琪才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叔叔来这做甚么?”
听到这话,齐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更往床里头缩了,不管如何都不肯照做。
廉肃虎目紧盯着廉伯元,看的少年浑身发冷,但又凭着内心头的一股劲儿,梗着脖子死活不今后退半步,廉肃内心对这个侄子对劲的很,但面色却更冷了,眯眼问:
“那你也不能碰我娘、”
廉肃即便看不穿齐蓁的心机,但也能猜出个大抵。
“我……我”廉伯元支支吾吾地,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甚么来。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
被炙热的呼吸打在背上,齐蓁心跳的极快,脑袋趴在床上,又看不到男人究竟在做甚么。
廉伯元一时候眼神连连闪动,面上暴露踌躇,较着有些心虚的模样。
当作没看到女人防备的眼神,廉肃坐在床边,长腿分的大开,要不是有外袍挡着,恐怕裤裆都暴露来了。
“叔,你断了这份心机吧,娘是爹的媳妇,是你的嫂嫂,你如许做底子分歧伦理纲常……”
身上的皮肉仿佛被火燎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齐蓁赶快挣扎着,但男人两手却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双铁钳似的,让她转动不得。
男人的喉结高低滚了滚,鹰眸中披收回伤害的光。
这类事情,就是换成别人也接管不了,更何况与齐蓁豪情颇深的廉伯元了。
心中嘲笑不已,眼神却热的像火,仿佛能将齐蓁整小我都给戳了个洞穴似的。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翻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原因,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底子遮不住面前一片春光。
“叔叔的确是有私心,但伯元,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廉肃俄然从凳子上站起家,没有像之前一样摸少年的头,而是伸手拍了拍廉伯元的肩膀,微微感喟一声:
齐蓁固然晓得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晓得会不会漏出来。
“你娘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