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我身子不便利,你别碰我……”
齐蓁余光扫过,悄悄啐了一声,咬牙道:
女人的声音垂垂带着一丝哭腔,齐蓁本不是个爱掉泪的女人,不过她与廉肃这混蛋相处下来发明,这男人平时爱折腾她,但一见着她落泪,就不忍心动手了。
而廉肃却没那么诚恳,洗了澡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齐蓁的房间。
廉肃不提还好,这一说话齐蓁就叠了叠眉,伸手捂住闷闷发胀的小肚子,摇了点头。
他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廉伯元分的一清二楚,齐蓁固然不是他与弟弟的亲生母亲,但这几年的心疼照顾却做不得假,民气都是肉长的,廉伯元从小就没见过本身的母亲,好不轻易有了继母,又那里舍得与她分开。
“我……我”廉伯元支支吾吾地,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甚么来。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娇又软,时高时低,听在廉肃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不过廉肃内心明白,在齐蓁小日子结束前,本身底子吃不到嘴里去,现在浑身冒火,也只是折腾他本身。
心中嘲笑不已,眼神却热的像火,仿佛能将齐蓁整小我都给戳了个洞穴似的。
吞了一口唾沫,廉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用掌心将药粉按进了伤口里,这金疮药是镇抚司才有的,宫内里的太医配出来,外头的金疮药底子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个早晨就能让伤口愈合,并且不易留疤,廉清除楚面前的这个娇人儿到底有多爱美,如果后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细口儿,她必定会记恨本身。
不过即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明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阿谁赵侍卫内心还是挺对劲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如果嫁给赵侍卫,齐蓁今后也就不必刻苦了。
廉伯元一时候眼神连连闪动,面上暴露踌躇,较着有些心虚的模样。
“叔叔来这做甚么?”
廉肃是至心想要将齐蓁给娶过门儿,即便一开端只是痴迷女人的身子,但到了玉门关以后,几次险死还生,脑海里呈现的都是齐蓁那张脸,从当时起,廉肃就晓得本身栽到那女人手里了。
气候热的很,齐蓁又来了小日子,闷闷的倒在床上,连转动都不想动,她手里拿着描了美人图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悄悄扇着,饶是如此,女人的鼻尖也冒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精密汗珠儿来。
“叔,你断了这份心机吧,娘是爹的媳妇,是你的嫂嫂,你如许做底子分歧伦理纲常……”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伯元,这世上并不是统统事都能按端方来的。”
“已经没甚么了,叔叔不消担忧,先回吧。”
男人的眼神由冷冽转为冰寒,齐蓁不晓得本身又如何触怒他了,内心慌得短长,连滚带爬的想要躲远点,却不防被廉肃一掌控住的脚踝,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磨蹭着脚踝处的皮肤,让齐蓁浑身一抖,整小我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似的。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