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啊!”
想到刚才老管家说的话,齐乐恨不得直接死在这儿。
她愣愣的看着那丑恶之物,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那东西如何能长得那么大?足足有小儿手臂粗,又长,枪头有鸡蛋那么大,幸亏廉肃当时没侵犯了她的身子,不然以这丑恶东西的威风模样,她恐怕身材得被生生捅穿了也说不准,万一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不知找谁说理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奉迎,齐蓁却仿佛被烫着了似的,直接后退几步,脸热的短长,扭头道:“我去叫小厮服侍你。”
齐乐一抹泪,从锦被里抬开端,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扑在齐蓁怀里,抽抽泣噎道:
老管家见到这幅场景,一时候有些愣住了,问:“大人,现在该如何办?”
翻开木匣子,里头整整齐齐的码着五支银钗,都是京里头时髦的花腔,戴在头上又显得柔滑娟秀,一瞥见标致金饰,齐乐眼睛都直了,甜甜一笑:“这是三姐买给我的?”
实在齐蓁也晓得廉肃有多难受,他因为双腿不能动,底子不想见人,平时除了丫环送来一日三餐以外,房里连点动静都没有,比及廉肃吃完饭后,丫环再将碗盘子都给收走,期间连个屁都不敢放,恐怕惹怒了批示史。
齐蓁眼神闪躲,将毛巾浸入水中扭干,虚虚坐在床沿上,一旦面前的男人敢乱动,齐蓁也能及时跑开,省的被占了便宜。
一听到翠琏提到廉肃,齐蓁脸颊微微泛红,幸亏她刚从内里返来,脸被冻得通红,才没让翠琏看出甚么来,袖口里的木匣子沾上了齐蓁的体温,她伸手摸了摸,冲着翠琏道:“我去看看乐乐。”
从镜子里能看到坐在床头的女人,齐乐迷了眼,低头扫见掌心中的银钗,不屑的撇撇嘴,她这三姐还真当她年纪小好乱来,竟然给她这类不值钱的东西,还真是好姐姐。
“大人别叫。”齐乐恐怕有人闯进房里,抬手按着男人的嘴唇,岂料还没碰到廉肃的脸,就被死死扣停止段,直接摔在地上。
低头讳饰住眼中的讽刺,齐乐内心恨极,死死握住银钗,上面藤蔓的斑纹深深印在掌心,齐蓁却没有发明。
“三姐,你比来如何更都雅了?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比小侄女都白。”齐乐又羡又妒,带着茧子的指尖摸了摸齐蓁的手背,恨不得把这一身皮给撕下来,跟本身换一换。
比及出了本身的院子后,齐乐的脚步就放慢了,大要上若无其事平静自如的模样,但怀里却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断,走到前院儿后,齐乐一眼就瞥见了廉肃的房间,她咽了咽唾沫,低头闻了闻本身的胳膊,肯定是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妖而不媚,这才放心了。
说甚么她如果不听话将事情奉告齐蓁的话,就会被卖到北里里,做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齐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人,被这么威胁,吓得魂都要飞了,本想着跟齐蓁告状,又实在没有阿谁胆量。
“刚才有个丫环说我是乡间人,还想在京里头过好日子,真是不要脸。”齐乐看着齐蓁那张莹白细致的小脸儿,内心嫉恨难平,咬唇道:
齐蓁没看出翠琏的心机,直接往齐乐的房间走去,还没推开门呢,房间里就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呜哭泣咽的,听起来不幸极了。
姐妹两个坐在齐蓁房间里,屋里暖融融的,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分不清是女人身上散出来的香味儿,还是桌上那只琉璃瓶里插着的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