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看着那丑恶之物,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那东西如何能长得那么大?足足有小儿手臂粗,又长,枪头有鸡蛋那么大,幸亏廉肃当时没侵犯了她的身子,不然以这丑恶东西的威风模样,她恐怕身材得被生生捅穿了也说不准,万一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不知找谁说理去。
男人鹰眸划过暖色,看着比冬月里的冰碴子还瘆人,他低头扫了齐乐一眼,说:
咬着唇,齐蓁将毛巾按在男人手臂上,靠近了她能闻到廉肃身上淡淡的汗味儿,不算太难闻,但绝对称不上好闻,她不敢与廉肃对视,只能一向低头擦拭,擦着男人胸口时,不谨慎碰到了一点,头顶上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吓得齐蓁手一抖,好悬没将手里头的巾子给扔在地上。
两个小厮走上前,一时候摸不清主子的心机,还是老管家体味廉肃,见大人眼带讨厌,就晓得他底子不待见齐乐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冲着两人摆摆手,低声道:“拖下去。”
“夫人,二爷叫您去一趟。”
听到女人的声音,廉肃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鹰眸缓缓展开,眼神涣散,哑着嗓子道:
“那就帮我。”男人斩钉截铁,不给齐蓁半点儿回绝的机遇。
老管家见到这幅场景,一时候有些愣住了,问:“大人,现在该如何办?”
女人委曲的直掉泪,她如何也没想到廉肃竟会如此无情,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嫌弃他是个残废,主动以身相许,他竟然还叫来了这么多的主子,让本身的脸往哪儿放?
此时现在廉肃才看清齐乐的脸,即便女子脸上的脂粉一层铺一层,仿佛砌墙似的,将本来面貌都给讳饰住了,但她却浑然不觉,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床边,痴迷的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前,手指扯着腰间的系带,就要解开衣裳。
想起廉肃鹰眸中浓浓的讨厌,以及老管家的警告,齐乐内心明白,她恐怕是嫁不得廉肃了。
看着女人面庞通红,杏眸里水光涟涟,仿佛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廉肃身材里就涌起了一股熟谙的热意,从鼠蹊处源源不竭的涌出来,一向伸展到四肢百骸。
不过厥后再醮了阿谁老寺人,固然那老货是断了根儿的,但却恨不得将她调教成贤妻良母,日日夜夜逼着齐蓁刺绣烧饭,一旦要做不好,就用特制的鞭子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狠狠抽一下。
“大人。”
“刚才有个丫环说我是乡间人,还想在京里头过好日子,真是不要脸。”齐乐看着齐蓁那张莹白细致的小脸儿,内心嫉恨难平,咬唇道:
说着齐乐用手摸了摸银簪,还望头上比量了几下,几步走到妆匣前,一边对镜自照,一边将狼藉的头发重新梳理整齐,看着齐乐另有爱俏的干劲,齐蓁内心松了一口气。
房里热的短长,廉肃缓慢的将单衣给扯开,暴露了精干的胸膛,看着男人满布伤疤的胸口,就仿佛一条条细蛇占有着,即便齐蓁见过数次,也不由倒抽一口寒气,感觉这具身材非常可骇。
对上女人的眼神,廉肃表情大好,也不想难堪她,大风雅方的就将那话儿直接掏了出来,话儿精力的很,仿佛晓得有人在看它,竟然直直而立,仿佛标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