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环走到齐蓁面前,问:
瓷瓶只比拇指高些,装着的胭脂水约莫能用一个月,这个代价在都城里不算便宜,但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丫环而言,一个月就有二两银子的月例,一百文还是付得起的。
“小妇人的皮肤乌黑,如果用了胭脂水的话,也看不出结果,不是糟蹋了好东西吗?若我像女人一样肤白,这些胭脂水可就舍不得卖了。”
“这是?”
从承担里取出了一只瓷瓶,齐蓁谨慎翼翼的倒出了些胭脂水,擦在丫环细白的手背上,看着那块皮肤像是染了红霞似的,白里透红,非常都雅。
齐蓁从手里数出一百三十文递给小贩,这才拿了东西分开。
在路上折腾了两个时候,比及天气晚了,终究到了大湾村。
齐蓁也心疼本身的面庞,不过她现在更心疼银子,如果没有钱的话,廉肃恐怕就活不成了。
说完,齐蓁没等徐老夫追上来,直接跑回了家,而徐老夫牵着驴车,如何追也追不上。
“如许吧,这些东西一共收您一百三十文。”
“好嘞,这就给您包上,还需求些别的东西吗?”
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齐蓁看着四周的人不算多,这才将装了胭脂水的瓷坛放在地上,仔细心细地将上面包好的布料给解开,没有直接撕烂布条,毕竟她等会还得用布条再把瓷坛封好,可不能这么等闲的就把东西给弄坏了。
东街这头住着的都是有钱人家,齐蓁卖了一个下午,便将二十瓶胭脂都给卖了出去,以后她又回到了之前卖瓷瓶的小摊前头。
穿了粗布衣裳的齐蓁在这条街上显眼的很,她手中捧着个坛子,背上又背着承担,当真仿佛鸡立鹤群中,非常刺眼。
听了这话,那丫环眼神一亮,把手放在鼻子前头,悄悄嗅了一嗅,果然闻到了一股子清浅的桂花香,不算刺鼻,但却非常好闻,比起蜜斯房中那些宝贵的香料,也不差甚么。
那丫环高低打量着齐蓁,端方倒是不错,也没有半点儿鄙夷,问道:
“你这胭脂水如何卖的?”
“女人,我这是上好的胭脂水,涂在你脸上,就仿佛刚开的牡丹花似的,非常鲜艳。”
走到了东街,秦妙瞥见四周有很多穿了绿腰裙的女子,一个个看着都是十六七的模样,娟秀的很,看来这几个应当是一等丫环,不然不会养的这么好,一个个娇滴滴的,就好似端庄主子似的。
一听这话,徐老夫当即就点了点头,道:“都是街坊邻居的,廉君之前病重,我们家天然是应当帮手的,这桂花糖你拿归去,今后好好的带着伯元跟仲琪也就行了。”
走到城门口,齐蓁发明有卖桂花糖的,她身上还揣着一点钱,买了几块桂花糖,到了城门口,正都雅见徐老夫在驴车上等着。
小贩看了一眼角落里非常浅显的白瓷瓶,那东西便宜的很,看起来又有些粗糙,底子卖不上价,不过面前的农妇也不是甚么手头余裕的主儿,小贩想了想,说:
“再来五十个瓷瓶,你少收些,我们还能做久长买卖。”
小贩咬了咬牙,那青花瓷盒儿的本钱并不算高,道:
“老板,这瓷瓶如何卖?”
“这瓷盒儿可否便宜些?如果五十文的话,实在是太贵了。”
小贩轻视的扫了一眼齐蓁,皱着眉摆了摆手,说:
走到了一个摊子前,齐蓁看着摊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标瓷瓶,各种高雅的图案都有,小巧精美,看着就让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