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齐蓁嗓子火烧火燎的,就快冒烟了,红岚这丫环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很快便端了一碗温水走到床边,用小勺喂到齐蓁嘴边上,连续喝了整整半碗水,嗓子才好转几分,蓝羽又端来一碗熬得非常软糯的白粥,齐蓁喝了两口垫垫肚子,才气喝药。
齐蓁愣了半晌,悄悄摇了点头,她现在倒没有昨夜里那般难受,只不过浑身另有些酸软,头昏沉沉的,那处并不算疼,想必那禽兽定是往她身上涂了油膏,才规复的这么快。
男人眸光微动,宣泄过一回以后,只感觉心口郁燥之感不但没有散去,反倒更加浓烈了,他一张将绑在齐蓁手腕上的床纱震碎,因折腾的太久,齐蓁两条细细的腿儿都伸不直了,看着嫩红花瓣被折腾的非常惨痛,廉肃取来之前的油膏,仔细心细的涂在隐蔽之处,给女人盖上锦被后,才分开主卧。
两个丫环躲在一棵杨树下,底子没想到会有人返来,说话声天然没个收敛。
仰着头将乌漆漆的汤药都灌进肚子里,翠琏服侍在齐蓁身边的时候不短了,天然清楚主子的爱好,赶快取来酸梅子奉上前,这股酸味儿一压,胃里难受的感受公然垂垂平复。
红烛泣泪,一夜未眠。
之前大夫开的药早就熬好了,不过齐蓁一向没有醒来,她们给灌不进药,只能放在炭炉子上温着,翠琏把药碗端了来,刚走的近些,那股药味儿就直往鼻子里冲,苦的齐蓁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之感接过药碗,齐蓁没敢让翠琏一口口喂,不然折腾的还是她本身。
他在疆场上险死还生,好不轻易保住一条命回了都城,吃力千方百计,才把面前这个娇儿给娶过门,谁曾想,这个女人竟然怕他!
翠琏红岚等人早就守在门外,一见着廉肃出来,赶快福身施礼。
只要想起廉肃,齐蓁就一阵心烦,干脆闭上眼,不再开口。
廉肃应了一声,英挺的剑眉紧皱,没在主卧多留,便直接上朝去了,看着男人的背影,翠琏心中更是愤恨,暗想大人不是将在北镇抚司对于犯人的一套带回家里了,不然为甚么会对夫人下如此狠手?
“这画册是我偶尔得来的,说能帮忙女子有身,但我瞧过一眼,只感觉是无的放矢……”一边说着,齐蓁一边偷瞄着男人,见廉肃鹰眸仍乌黑如深潭,不见半点和缓,她心跳加快很多,轻抚着男人健壮的筋肉,就盼此人能顾恤她些,饶过她一回。
两个丫环一开端还没反应过来,刚想拉着红岚撕扯,不防瞥见了站在红岚身后的齐蓁,这下真被吓得很了,直接跪在地上,神采忽青忽白,满脸泪痕,冲着齐蓁不竭叩首告饶。
往玉瓶儿中倒了一些淡紫色的花油,齐蓁让孙氏将东西清算好后,孙氏炖了奶蛋,放在后院儿的那口水井里镇了镇,吃起来冰冷嫩滑,倒让齐蓁有了胃口,多吃了很多,目睹着天气垂垂晚了,孙氏不知一次往窗外撇,如果再过一回,有了宵禁,彻夜夫人大抵就不能回到廉府了。
“主子,您还难受吗?”翠琏谨慎翼翼的凑上前,问了一句。
转头扫了一眼立在身后的老寺人,廉肃强压肝火问:“夫人还没返来?”
这图跟齐蓁晌午看的并不是同一副,只见图上小人两只腕子上缠着丝带,将双手绑住,高高吊在床柱上,因女子骨架娇小,身上分量并不算重,即便吊了一小我,床榻仍撑得住。最让齐蓁心惊胆战的不是画中被吊起的小人儿,而是一男人竟然没将画中人放下,直接至行房,两人好似荡秋百般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