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刚才睡着的时候,即便廉肃在一旁拿着葵扇扇风,她身上也源源不竭的涌出热汗,让锦被上都沾了一股汗味儿,那味道虽说不浓,但廉肃内心却非常清楚这女人道子究竟有多矫情,最是爱洁不过,如果不换上床单锦被之物,她夜里睡觉恐怕都不会结壮。
齐蓁被廉肃打横抱在怀里,两部下认识的搂住男人健壮的脖颈,两人离得近了,这还是齐蓁头一次细细打量着廉肃的脸,她清楚这厮生了一副好皮相,即便内里与禽兽没甚么不同,但表面却仿佛端方俊雅的墨客般,即便厥后因习武变了气质,看着还是让人生不出恶感。
女人本就是个不知好歹的性子,本日被廉肃这般放纵,更加地得寸进尺,眸子子一转,冲着男人努努嘴,道:
得了方剂后,主院儿里的丫环一个个也不敢迟误,两个丫环忙去抓药,比及药材买回府后,又有两三个在厨房里看着,万一这药材被人动了手脚,使夫人的身材出了事儿,她们这些人的小命儿恐怕就保不住了,大人本日回府以后就阴沉着脸,只要陪在夫人面前时能稍好一些,她们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耳边传来男人降落的声音,齐蓁一愣,认识另有些浑沌,反应了好一会,瞥见男人手里头不竭摇摆的葵扇,她问道:“你一向都在这儿守着?”
细心为女人盖好薄被,廉肃手里拿着厨房烧火用的葵扇,这葵扇大的很,是用干了的芭蕉叶做出来的,分量轻扇出的风却大,男人悄悄在床头扇风,因为房里过分闷热的原因,齐蓁本来睡得另有些不平稳,谁知厥后竟然风凉了些,她好久都没感觉这么舒畅过了,竟然越睡越沉,一觉醒来后,天早就黑了。
晋阳侯曾经强抢民妇,那妇人去护国寺进香的时候,被晋阳侯楚泷看上了,随即就让人将妇人掳了畴昔,当夜就想侵犯了那妇人的身子,哪曾想到那妇人精通医术,用发簪刺入到晋阳侯鼠蹊处,固然没让晋阳侯至此不能人道,但却断了香火,不管吃甚么补药,膝下也只得了一个女儿,若非如此,晋阳侯世子之位恐怕也轮不上楚孟阿谁混账。
明净不在,家破人亡,恰好又报仇有望,妇人不肯回到妓。院再受凌辱,当晚便咬舌他杀。
一道刺人的视野自上而下的看着正在反叛的女人,廉肃抿唇没有开口,只是将人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伸手毫不客气的把齐蓁身上的绿腰裙给撕了个粉碎,齐蓁偏头听着耳边撕拉撕拉的响声,没有禁止男人的行动,内心却仿佛忘了甚么似的,让她皱了皱眉。
带着一层茧子的指腹悄悄揉了揉女人的唇,廉肃眼神一暗,道:“睡吧。”
摸不准男人是甚么意义,齐蓁摇了点头,说:“用完香露还得擦香膏。”说着,女人就捏起了别的一只瓷盒儿。
内心一荡,齐蓁咬着下唇,她现在一点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此人欺负她,幸亏男人晓得齐蓁身材不好,也没有过分,轻咬着女人白净的耳垂,道:“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药。”
“穿戴难受便能够不穿了?你别忘了当时是在晋阳侯府,他们一家子就打量着算计你,要不是赶上了严颂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们怕事情败露,必定是想体例把陈迹清理洁净,以晋阳侯府的手腕,你本日可还能活着返来?”廉肃气的眼睛都红了,眼里满布血丝,两手捏着齐蓁的手腕,力量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腕骨给捏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