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两小我假扮那妇人的远方亲戚,让他们去京兆尹状告晋阳侯。”
“好了好了!”齐蓁瞪了廉伯元一眼,嘀咕着:“你这孩子如何这么偏疼你叔叔?我既是你娘,又是你婶子,都不晓得偏疼偏疼我。”
红岚正在给齐蓁泡桃花茶呢,一听到这话,一边将腌好的桃花花苞放在茶碗里,一边道:
听到这话,齐蓁一愣,红岚不说她还没有重视,几年伯元这孩子本年已经十五了,他的皮相又随了廉家人,个高腿长,剑眉朗目,不笑的时候瞧着有些冷,但一笑却好似东风般和顺,可比廉肃阿谁又臭又硬的石头强多了,如许找人奇怪的小子,可不得有人盯上吗!
房中俄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齐蓁这么说也是有启事的,固然小厮在服侍人的方面不如丫环们详确,但他们可不会早早的损了男人精气,现现在恰是伯元读书的好时候,如果被哪个狐媚子给勾了魂,不知得迟误课业,恐怕身子都会亏损了。
齐蓁醒来后,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了,翠琏这小丫环刮了痧,她身材倒是松泛很多,不急不缓的穿上衣服,齐蓁往手上脸上拍着花露时,小厨房端来一碗银耳红枣汤,用沙锅熬了好久,汤汁黏稠苦涩,齐蓁喝了一口,冲着红岚问:
听到廉伯元的声音,齐蓁踩着绣鞋下了地,亲身开了门,看着门口站着的已经高出她一头的少年,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自打从晋阳侯府返来那天起,廉肃就非常倔强的将齐蓁拘在廉府,说甚么也不肯让她出门,即便想要去玉颜坊看看都不成,无法之下,齐蓁只能待在房里头,喝药养伤,整小我都快闷坏了。
刮痧有润肤生肌、平静安神的结果,自打那日被楚孟给吓着了以后,齐蓁夜里的确睡得有些不平稳,幸亏廉肃每晚都将娇滴滴的小人儿抱在怀里睡,不然齐蓁从恶梦中惊醒时,必定得吓去了半条命。
齐蓁连续吃了两块,拿起绣了梅花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翠琏服侍齐蓁非常经心,拿过床头翠绿好似能滴出水来的玉石刮痧板,她靠近了齐蓁问:
将翠琏这小丫环打收回去后,廉肃把外袍脱了,翻身上床,将浑身散着玫瑰香气的女人搂在怀里,不轻不重的咬着女人细白的耳,手上在腰臀处不住流连着,幸亏男人的行动幅度不大,这才没有把齐蓁惊醒。
“二叔身居高位,娘可得谅解谅解他,彻夜不回府中,说不准就有甚么不得已之处……”
“主子,我给您刮痧吧,玉颜坊刚送来了一些新榨出来的橄榄油,用来刮痧必定很舒畅。”
身后就是一只暖炉,源源不竭的传来热气,齐蓁越睡越热,身子往床里侧窜畴昔,恰好廉肃不依不饶的搂着细腰,也跟着往床里挤,最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齐蓁本就怕热,现在热的小脸儿都涨红了,鼻尖儿上也冒出奇怪,恰好被长手长脚似栅栏般搂在怀,底子转动不得。
齐蓁嗯了一声,道:“比来北镇抚司的事情比较多,你二叔身为批示史天然得做出榜样,好幸亏外当值。”
即便晋阳侯是天潢贵胄,身份远非平常百姓可比,但他手上沾了这么多条性命,一旦告到京兆尹那边,绝对讨不了好,再加上廖守是京兆尹,蓁蓁与廖守的夫人周氏交好,有了这层干系,想要让晋阳侯支出代价,对于廉肃而言,并不算甚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