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儿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晓得本身的皮相不好,但即便如此,但凡是个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玫瑰珠花,只感觉整小我走路都轻飘飘的,从小到大,高秀儿都没有戴过这么贵重的金饰,这是金子的!
“二哥,我记得大嫂身边另有一个丫环叫柳枝,那女人长得白白净净的,比黄家阿谁买豆腐的强多了,如果大嫂有柳枝的身契,不如把柳枝给了我,小模样长很多俊呢!”高老四边说边吸溜口水,一张黑脸上尽是等候,仿佛他明日也能娶媳妇似的。
从本身肚子里掉下来的肉,高老太太天然感觉非常扎眼,即便高秀儿的面貌跟申氏没法比,高老太太都感觉自家女儿生的斑斓,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瞎了眼,才看不上她的闺女。
听到这话,高老迈那张凶恶的脸暴露笑容,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收回一声脆响,这才麻溜利索的下了床,很快端了一盆热水进屋。
高家四个兄弟能听到的动静,高老太太跟高秀儿那屋里天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发觉到,高老太太眼里带着讨厌之色,一边清算了白日喜宴的剩菜,将鸡鸭等物端到厨房,一边小声嘀咕着:“我看她就像个不守妇道的,不然如何一过门就勾的老迈闹了一整晚,比山里头的狐狸精还短长,说不定就是专门吸男人阳精的……”
申氏疼的直翻白眼,她这身子之前采取过两个男人,那非论廉君还是宁王,哪个都不想高老迈这么粗鄙急色,仿佛活这么大向来都没见过女人似的,只将她当作青楼里的妓女,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申氏刚出了月子才两三天,体内恶露固然已经排尽了,但端庄而言还不能行房,不然身子如果熬坏了,今后想要生孩子就没那么轻易,恰好高老迈这畜.生不管不顾,只顾着本身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