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身肚子里掉下来的肉,高老太太天然感觉非常扎眼,即便高秀儿的面貌跟申氏没法比,高老太太都感觉自家女儿生的斑斓,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瞎了眼,才看不上她的闺女。
高老迈身为新郎官,天然得接待客人,但高老太太与高秀儿这母女俩一看到申氏的模样,内心头就非常讨厌,那副皮相那里是端庄人能长得出来的,比青楼里的窑姐儿瞧着都要勾人,万一这申氏是个不知廉耻的,指不定就闹出甚么肮脏事儿。
高秀儿生的又白又壮,长年干粗活,她的身板比申氏健壮了不知多少,箱子里的镯子都是比较小的,高秀儿跟高老太太都带不出来,只能多拿一些珠钗头面。
这厢高老迈在外头喝酒呢,他一共有四个弟弟,家里头的兄弟都亲的很,晓得今个儿是大哥的好日子,天然上赶着帮高老迈挡酒,比及喝的差未几了,高老酣醉醺醺的往新房那处赶,本来高家这块的处所固然宽广,但房屋却非常陈旧,开门关门时墙皮都噗噗往下掉,但为了结婚,他又重新将屋子修了一遍,恐怕新娘子嫌弃他们家。
此时现在待在新房中的申氏并不晓得本身的婆婆跟小姑子是这么一副性子,如果她清楚的话,恐怕顿时就会翻脸,毕竟在王府里呆了这么多年,能讨得宁王欢心,申氏不止靠着一身好皮肉,另有绝佳的手腕,高家母女固然霸道贪财,但如果对上申氏,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高家四个兄弟能听到的动静,高老太太跟高秀儿那屋里天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发觉到,高老太太眼里带着讨厌之色,一边清算了白日喜宴的剩菜,将鸡鸭等物端到厨房,一边小声嘀咕着:“我看她就像个不守妇道的,不然如何一过门就勾的老迈闹了一整晚,比山里头的狐狸精还短长,说不定就是专门吸男人阳精的……”
申氏疼的直翻白眼,她这身子之前采取过两个男人,那非论廉君还是宁王,哪个都不想高老迈这么粗鄙急色,仿佛活这么大向来都没见过女人似的,只将她当作青楼里的妓女,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申氏刚出了月子才两三天,体内恶露固然已经排尽了,但端庄而言还不能行房,不然身子如果熬坏了,今后想要生孩子就没那么轻易,恰好高老迈这畜.生不管不顾,只顾着本身利落。
高秀儿生的五大三粗,五官与高老迈很类似,四方脸蒜头鼻,眼睛颀长仿佛用刀片划出来一条细缝儿似的,高家人的这幅长相都随了高老太太,母亲两个走到后院儿,只听高秀儿开口道:“看大嫂那副模样,之前到底是干啥的?出身明净吗?可别给大哥娶返来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申氏坐在床头,她本年都三十了,又不是云英未嫁的小女人,当听到门别传来的脚步声时,神采都没有甚么窜改,只不过扯了扯嘴角,看起来更加娇媚娇柔了。
比及天涯出现鱼肚白时,高老迈这才停了折腾,申氏一宿没睡,浑身是汗,不止黏黏糊糊还带着一股味儿,申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那里受得了这个?就算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出了汗也是让柳枝擦的,现在她娇娇的搂着高老迈健壮的胳膊,道:“夫君,我得先擦擦身子才气去给婆婆敬茶,你帮我端盆水来,我这实在是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