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五低头亲了亲粉粉嫩嫩的小脸儿,声音沙哑道:“你说我占你便宜,那你占我便宜的时候如何不说了?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嗯?”
翠琏被男人的无耻惊呆了,张着红润小嘴儿愣愣的昂首看着面前的男人,红嫩娇软之处被悄悄捏了一下,让她不由低低的叫了一声。
翠琏眼泪掉的更凶,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哭的短长,只可惜耿五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他听到小女人哼哼唧唧的动静,只想让翠琏哭的更加短长,更加过分的欺负了她,幸亏耿五心中稀有,他虽盘算主张要将小女人娶回家,但在结婚之前,不会要了翠琏,不然如果被人瞧出端倪,小女民气里头必定又会难受了。
“我何时做过那种无耻之事?”话一出口,翠琏俄然愣住了,她伸手指着面前的男人,指尖轻颤,气的浑身颤栗。
“是我。”
“你无耻!”
齐蓁这身子越养越嫩,皮肉吹弹可破般,生了孩子后,她身材儿也没有窜改,只是胸脯那处更加丰盈饱满,现在那两只兔儿已经很有分量了,齐蓁本身又是个骨架小的,如果胸脯长得太大反而不美,显得人非常粗笨,吓得她已经断了猪蹄汤,不敢再补,不然如果再长大些,她本身个儿都看不下去了。
这些年齐蓁一向在喝着猪蹄汤,常日里喝不完的,都是红岚翠琏两个帮着处理,乃至于两个丫环身材儿越来越窈窕,翠琏本年不过十五,比起同龄女子胸前平坦一片,她这小小山包儿已经能称得上壮观了,现在被狎玩在耿五手中,微微捏变了形状,又疼又麻,各种奇特的感受劈面而来,终究将小丫头给欺负的哭了。
“明个儿夫人还让我辰时叫她,如许我睡不着,担搁了夫人的事情如何办?”
耿五拿起小女人贴身的小衣,在脏了的那处胡乱的擦了擦,又亲了亲柔滑小脸,下颚处的胡茬儿扎的短长,翠琏委委曲屈的憋着嘴,内心有些难受,另有些别的感受,她也说不明白,却又不敢出声。
两人并肩走到连廊处,翠琏低低问道:“这么晚了,你如何来找我?”
“你本年满十五了?”
翠琏手中端着一只玉碗,玉碗里倒了几滴香草油和几勺橄榄油出来,此中还加了很多熬出来的香膏,闻起来香气芬芳却又透着淡淡花香,半点儿也不刺鼻,走到床边,一见着那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背上尽是青紫的淤痕,翠琏这丫环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指尖在齐蓁背上的伤处点了点,哑着嗓子问:“主子,您还疼不疼?等会我给您揉开了,估计还能好受些……”
回到廉府后,齐蓁只感觉浑身力量都去了大半儿,在桥上好一通折腾,人来人往的挤得浑身发疼,身上也撞了好几下,在木桶中泡了一会后,齐蓁就将翠琏叫到主卧中,上半身一件儿衣裳都没穿,趴在软软的锦被上,头发半湿,直接绾起来,即便廉肃粉黛未施,但那副娟秀的面貌还是让人看着移不开眼儿。
“算。”耿五只说了一个字,再度将面前的小女人抱在怀里,感遭到娇软一片,男人的喉结高低滑动着,俄然将人打横抱起,缓缓往翠琏的房间走去。
翠琏有些迷惑,因为老爷出事的原因,之前家里头固然没有办丧事,但人没了下落,已经筹办立衣冠冢了,天然不能跟亲戚朋友走动的太近,不然失了礼数就不当了,眼下主子竟然要筹办礼品,这是想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