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琏有些迷惑,因为老爷出事的原因,之前家里头固然没有办丧事,但人没了下落,已经筹办立衣冠冢了,天然不能跟亲戚朋友走动的太近,不然失了礼数就不当了,眼下主子竟然要筹办礼品,这是想要去那里?
耿五低头亲了亲粉粉嫩嫩的小脸儿,声音沙哑道:“你说我占你便宜,那你占我便宜的时候如何不说了?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嗯?”
听到熟谙的声音,翠琏这才反应过来,小手拉着耿五的手腕,将男人的手从本身脸上扯下来,不知何故,翠琏只感觉本身脸热的短长,幸亏天已经黑了,这才没有让面前之人看出来。
翠琏被男人的无耻惊呆了,张着红润小嘴儿愣愣的昂首看着面前的男人,红嫩娇软之处被悄悄捏了一下,让她不由低低的叫了一声。
耿五眼神更加深沉,直接将面前娇小的女人抱在怀里头,毫不客气的吃着柔滑的小嘴儿,翠琏被耿五的行动吓了一跳,下认识的想要将男人给推开,恰好她固然一向服侍着齐蓁,但粗重活儿也向来没做过,力量底子比不上耿五,现在那里推得开这彷如铁塔般的男人,嘴唇本啃.咬的又红又肿,还模糊有些发疼。
回到廉府后,齐蓁只感觉浑身力量都去了大半儿,在桥上好一通折腾,人来人往的挤得浑身发疼,身上也撞了好几下,在木桶中泡了一会后,齐蓁就将翠琏叫到主卧中,上半身一件儿衣裳都没穿,趴在软软的锦被上,头发半湿,直接绾起来,即便廉肃粉黛未施,但那副娟秀的面貌还是让人看着移不开眼儿。
耿五拿起小女人贴身的小衣,在脏了的那处胡乱的擦了擦,又亲了亲柔滑小脸,下颚处的胡茬儿扎的短长,翠琏委委曲屈的憋着嘴,内心有些难受,另有些别的感受,她也说不明白,却又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