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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不觉得然,“你若感觉皇后不好,那我便换个称呼。皇孋、君妇?还是我为你创一个‘才淑’?”
上官婉儿哑然,收回击,将李令月悄悄拽了起来,打量了一圈衮冕过后,方才抬眸瞥了李令月一眼,见她面带笑容忍俊不由,倏然低身拜了下去,“妾武氏婉儿见过陛下,宅家万年。”
未过几日,天津桥前竟有人用鸡血书了几个大字——牝鸡司晨。
李令月贴着婉儿的脸颊奉迎得蹭了蹭,温声道:“我预开女学,想命凝儿去周边瞧瞧。”
上官婉儿脸颊泛红,轻手推开她,嗔了一声,“不好。都要做帝王的人了,怎好还如此轻浮?”
“婉儿,感谢你,这天下事我的,可我是你的。”
李令月回过甚,瞥了瞥侍立一旁的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正巧也在看她,两双斑斓的眸子对在一起,带来两抹韵着深意的浅笑。
“这话但是大不敬啊。”李令月垂垂将脸颊凑了畴昔,“如果你不吻我,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李令月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有力地拧了拧眉:看来,她此次又要写悔过书了。唉……
“噗嗤。”上官婉儿还未拜下去,便被人伸手扶起。面带滑头,李令月摸索着婉儿下颔调侃道:“说来,你现在还是赞德,赞德原是后宫宫妃的化名,如许看,你便是我的后妃了?”
贞观殿上,李令月高居皇位受百官膜拜,听着那齐齐的圣上、万岁,心境不由激昂,上辈子未坐到的位子坐到了,上辈子没办成的事办成了,她成了母亲以后,也是有史以来第二位正统的女天子!这以后,她所碰到的烦恼该当比母亲更多吧。
“阿月,恭喜你,你的尽力没有白搭。”
“这般委曲何为?好,我不走。”看李令月带了笑,上官婉儿又嘲弄道,“我等你问完再走。”
上官婉儿淡笑,“玄儿还在上阳宫等我,瞧你这也无大碍,我便归去了。”见她要走,李令月忙拦住,“等等,我内心憋闷的很,你再陪我会儿。我另有其他事想问你。”
“现在你不已经坐到了么?”李令月攒着上官婉儿的手,双目相对,眸中密意若水,“放心,我晓得现在还未到机会,该是你的一个都少不了,你便乖乖等着接管便好。”抬首轻吻向婉儿额头,李令月叮咛宫婢入内,一世人浩浩大荡走了出去。
“你想看看四周女子的学问如何?”上官婉儿问。
李令月忙起家追去,问:“婉儿,时候不早了,过夜可好?”
“甚么?”似是对之前的事情不满,上官婉儿的声音冷冷的。
上官婉儿嗤了一声,“你清楚是怕太上皇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