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歌细黛笑着,表示她现在很安闲。
就在她几近忍不住要喊停时,他俄然揽起了她的腰身,敏捷的又将她放好。
景玄默朝她清声道:“我为你找来了一个侍女,再有半个时候就能到。”
“府里没有婢女。”景玄静坐在床边,从她手里拿出衫裤,便去掀盖上她身上的被褥。
映入视线的是靓蓝色绸缎床幔,跟着她意志的复苏,腿上的伤疼在垂垂的加俱。
……问甚么?
歌细黛忙按住了被褥,望着他安静无波的眼眸,僵笑着愕问:“我昨晚的衣赏……”
景玄默凝睇着她眉宇间的浅浅遗憾,声音很轻,意味深长的道:“等你十六岁时。”
侍卫退下了。
歌细黛笑意盈盈的迎视他的神采不明,缓缓的抽脱手,再次探向他,去解他的衣扣,解开了一个,又解开了一个……
……毒药的事。
歌细黛一怔,扶了扶额,故作平静的道:“这点小事岂敢劳烦太子殿下。”
……太子问我啊。
“甚么?”
她在试了数次后,只好道:“我碰到点费事,需求两个婢女帮我。”
“你是独一敢解我衣扣的女子。”景玄默任由她伎俩生硬的解着,脸上清冷之色至极。
想必,他说的‘我没有对你一见钟情,也没有爱上你’,是真的。
她收起了少女该有的羞怯、难堪、内疚,风雅的笑了笑。他的眼眸那么敞亮安好,唯故意平气和的回应他,不然,就是在自取其辱。
歌细黛一怔,似被从梦中唤出,迷朦的眸色还没有褪尽。
如同,在昨晚松林,他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毫无起伏。就连他杀人时心跳也很安稳。
歌细黛却仿佛没有听懂,笑意安然的道:“你脱了我的衣裳,我也脱了你的;我为你穿上了衣裳,现在该你为我穿了。”
歌细黛死力的要表示出毫无感受的模样,但是,他的大手暖暖的凉凉的,光滑的裹着她的玉足,时轻时重的捏压。歌细黛的头皮发麻了,额间出现一层薄汗,五指已攥成了拳头,全数的感官都集合在他手指的触碰处,几欲眩晕。
“好了。”景玄默望向她,见她红灿的脸颊上出现的一层水色,清声道:“没有很疼,对不对?”
“虽说亏损是福,”歌细黛浅笑着伸手探向了他,“我们的福分都已很多,不必再多了。”
外套被脱了?
歌细黛悄悄的抬起视线,看着他矜持的眼睛,她倒有了与他更近一点的心机,那是女人天生的征服欲在作怪,油但是生的,总想着,瞧瞧本身有几分本事。
景玄默走出了寝宫。
一向以来,他给别人的挑选权,都建立在他已做好的决定上。
“是我脱的。”很轻描淡写。
她但是彻完整底的女子,跟他一样好男风的。
不过,她还是自发被占了便宜,便想占些便宜返来。
“袖口的暗纹分歧。”
侍卫踌躇了一下,道:“洗衣房里传来动静,说是为……为准太子妃洗衣后,有只猫饮了洗衣水,中毒而死,部属猜想,衣裳里装有毒药。此毒药与熙华公子从闲清王府里带回的毒酒,应是同一种,因为被猫喝后,死状分歧。”
景玄默拉开床幔,分开了床榻,看向殿外的方向,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