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成心机的男人呢。
景玄默神采不明,道:“我晓得了。”
“你是独一敢解我衣扣的女子。”景玄默任由她伎俩生硬的解着,脸上清冷之色至极。
又酥又痒的感受一阵阵的袭来,在骨髓里流窜着。歌细黛将近将脑袋埋进枕里了,她在莫名的颤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心脏处涌着。
“有次,我摔折了小腿,很疼,我母后总为我揉脚心,就不会感觉那么的疼。”景玄默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一缕难以言明的黯然。
侍卫禀道:“皇宫的林公公传皇上口谕,请太子马上进宫。”
他不是众所周知的不喜女色不近女色?
歌细黛一怔,扶了扶额,故作平静的道:“这点小事岂敢劳烦太子殿下。”
歌细黛差点发笑,不由得当真的察看袖口,一件是兰花图案的暗纹,另一件是竹叶型暗纹。她挑了一件竹叶纹,穿好了上衣,想要穿衫裤时,发明右腿底子抬不起来,即沉又疼的。
“是我脱的。”很轻描淡写。
抛开上一世,现在她但是待字闺中,他冒然的将她的衣裳脱去,还要为她穿衣裳,这真的合适?
莫非,是他要让她也清楚的尝一尝,方才她逗他时,他的滋味?
“好了。”景玄默望向她,见她红灿的脸颊上出现的一层水色,清声道:“没有很疼,对不对?”
而那毒药,恰是歌细黛在一念之间,从那女子掌中拿出来,顺手放进衣袖里的。
景玄默走出了寝宫。
他们的视野交汇,在无声的对话:
也是,他不喜女色也不近女色。府中连个婢女也没有,可见此特性已到了极致。是以,他并没有把她当作女子,抑或是,他对她没有感受,没有非分之想。
歌细黛却仿佛没有听懂,笑意安然的道:“你脱了我的衣裳,我也脱了你的;我为你穿上了衣裳,现在该你为我穿了。”
他为何这般逗她?
歌细黛笑意盈盈的迎视他的神采不明,缓缓的抽脱手,再次探向他,去解他的衣扣,解开了一个,又解开了一个……
……毒药的事。
“有两套衣裳在枕边,你选一套。”景玄默端坐在床头的木椅上。
……问甚么?
如同,在昨晚松林,他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毫无起伏。就连他杀人时心跳也很安稳。
“是吗?”景玄默学着她的口气,握住了她的玉足。
景玄默清声道:“说。”
歌细黛悄悄的抬起视线,看着他矜持的眼睛,她倒有了与他更近一点的心机,那是女人天生的征服欲在作怪,油但是生的,总想着,瞧瞧本身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