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闻言再次举起手来,梁夫人见状忙把梁安抱住,说:“玉儿自幼到现在,你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现在她是做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竟下得了如许重的手!”
城门外的马匹只是等了等便进了长安城来,那骑马的人没有一丝停顿,直往皇宫方向奔去。
梁夫人见状跟了出来,边拍着桌子嘴里不断念到:“我说的你听出来没有?”
席间世人见状笑道:“三女人醉了。”只剩戴安道坐在席中悄悄地看着鱼歌,记下她口中所唱之曲,手中所鼓之音。
戴安道落笔,说:“写好了。”
“他说他去求淮南王苻生,请淮南王上疏请强皇后收回成命……”梁怀玉小声说着,忽而闻声门口一声巨响,回过甚,只瞥见梁安的手重重地捶在门框上,梁怀玉小声喊了声:“父亲。”
邓羌手握茶杯,直到茶水冷去,才起家拜别。俗话说人走茶凉,而在苻生这里,人未走,茶已凉。
梁怀玉哭了好久,往回走,走到花池边上,想起少年时,鱼小妹最喜好坐在花池边上,鱼小妹呆时,苻苌兄长总蹲在花池边悄悄地看着鱼小妹。梁怀玉自知挣扎无用,逃不出梁府去,便脱了鞋,坐在花池上,抱住本身。想到苻苌,想到本身今后的运气,又堪堪哭出声来。
梁夫人闻言心头大惊,忙紧紧地抱住气急的梁安,恐怕他扬手又给梁怀玉一巴掌。边抱住梁安,边向梁怀玉表示让她不要再讲下去。
鱼歌一愣,不是我还能是谁?想着想着笑了出来,小声问王徽之说:“子猷兄但是来找令姜姐姐的?”说完不等王徽之回应,两眼眯成新月,笑着转过身悄悄踱着步子回住处去。王徽之看着鱼歌背影,悄悄唤了声:“鱼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