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远不受影响地持续做着他的事,只两根手指,就将半晌之前心胸惊骇、萌发死念的关瞻玩弄得死去活来,在狼籍的床单上来回扭动。廖之远的情话像小蛇一样溜进她的耳朵:“瞻儿,实在,我也喜好你呢,每次去关府赴宴,我都决计早到一刻,就是像在姑姑那儿多见你几面,你脸红的模样真都雅……”
床上的廖之远压着关瞻,笑得不成自抑,一双猫眼打量着身下红彤彤如一尾煮熟的虾子的女子,自言自语地说:“还真的是‘一夜伉俪百夜恩’,不但你们女子怀旧情,连我们男人中都有很多痴情种子,宋非比我有交谊多了……他的情和义,都是打这儿来的么……”苗条的指化作一道蝶翼,刷过女子坚硬饱满的**,令其瑟瑟颤栗,又猝不及防地突然按上她透露在他面前的脆弱,拨弄几下,惹来娇喘连连。
廖之远断完了刀,一面脱衣袍,一面冲宋非和雪枭二人笑道:“雕兄所言字字珠玑,女人如衣服,一天换一身,兄弟如手足,切了就没了,我如何能为了一件脏衣服而砍本身的手脚呢?此事就算畴昔了,宋非你那样光着别着凉了,玩女人把衣服都玩丢了,我真服了你……我的房间有备用官袍,借你穿一回吧……将上面的腰带扣摘下来留给我,阿谁不能借给你……”
雪枭见了这一幕,悄声说一句:“廖少我下楼备酒菜等你,你渐渐来。”说罢,开门去察看宋非和杜尧闹成甚么样了,还不忘为床上的旖旎风景锁上门。
廖之远俯身亲吻才子红唇,轻柔的话语留在她的唇畔:“乖,为我筹办好,别信赖宋非那厮的大话,我如何忍心伤害你呢。本来你从五岁就喜好上我了,那一年我才十五,你如何不早说呢,你早说了,我当时就向姑姑讨了你,带回产业个童养媳,现在连第三个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雪枭刚为廖之远二人锁门不久,才听得两人浓情密意,安知一回身的工夫就听到关瞻那么惊悚的惨叫,的确惨过杀猪。雪枭不由心中啧啧大叹,杀人不过甚点地,对女子有需求狠成如许么,廖少究竟对那小娘子做了甚么?她另有命在吗?女人罢了,这太惨了吧。
门外宋非砸着门大呼:“我为你夺杜尧的女人,你先放了秋思吧,廖少!她身上有伤,你会杀了她的!”说完,宋非又回身去砸隔壁的门,“开门,开门,杜尧!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第8章第8卷]
“哦?”廖之远又笑,“你不是说你乃逢场作戏,连她的姓名都没问过,也不预备给她名分,如何现在又反过来帮她说话?莫非,这就是‘一夜伉俪百夜恩’?”说着这话,他真的向桌上的马刀走畴昔。
雪枭听得廖之远的语声冷嘲,非常不善,怕他会真的一刀杀了宋非,赶紧劝架说:“大伙儿都是过命的友情,相互都救过对方的命,也被对方救过不止一次,何需求如此行事?这本来就是一场曲解,没人但愿如许,若我们晓得此女跟你有关,一根指头都不会动她的,可她在这里睡了一天一夜了,也晓得我们满是锦衣卫,却半个字都没提到过你,连她的姓名都没提过。”他说到这里,感觉此事有古怪,立马转头冲床上的关瞻呵叱道,“你是不是用心的!你是不是仇敌派来的间谍!”
“雕兄,我想见见劈面那小娘子生的甚么模样,你领过来,我看一眼就还给杜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