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8卷]
“雕兄,我想见见劈面那小娘子生的甚么模样,你领过来,我看一眼就还给杜尧。”
床上的廖之远压着关瞻,笑得不成自抑,一双猫眼打量着身下红彤彤如一尾煮熟的虾子的女子,自言自语地说:“还真的是‘一夜伉俪百夜恩’,不但你们女子怀旧情,连我们男人中都有很多痴情种子,宋非比我有交谊多了……他的情和义,都是打这儿来的么……”苗条的指化作一道蝶翼,刷过女子坚硬饱满的**,令其瑟瑟颤栗,又猝不及防地突然按上她透露在他面前的脆弱,拨弄几下,惹来娇喘连连。
廖之远抬头哂笑半晌,反手拂过桌面,将刀柄紧握在左手手心中,起家,负手,踱步,靠近裸身闭目而坐的宋非,绕着他渐渐走了两圈又两圈,仿佛在考虑从哪儿动手更解恨。吹毛断发的马刀别在身后,凝集着呼唤灭亡的寒冰真气,带起氤氲的薄雾,仿佛是灭亡与鲜血到来之前的预报。
雪枭刚为廖之远二人锁门不久,才听得两人浓情密意,安知一回身的工夫就听到关瞻那么惊悚的惨叫,的确惨过杀猪。雪枭不由心中啧啧大叹,杀人不过甚点地,对女子有需求狠成如许么,廖少究竟对那小娘子做了甚么?她另有命在吗?女人罢了,这太惨了吧。
廖之远不受影响地持续做着他的事,只两根手指,就将半晌之前心胸惊骇、萌发死念的关瞻玩弄得死去活来,在狼籍的床单上来回扭动。廖之远的情话像小蛇一样溜进她的耳朵:“瞻儿,实在,我也喜好你呢,每次去关府赴宴,我都决计早到一刻,就是像在姑姑那儿多见你几面,你脸红的模样真都雅……”
“哦?”廖之远又笑,“你不是说你乃逢场作戏,连她的姓名都没问过,也不预备给她名分,如何现在又反过来帮她说话?莫非,这就是‘一夜伉俪百夜恩’?”说着这话,他真的向桌上的马刀走畴昔。
廖之远俯身亲吻才子红唇,轻柔的话语留在她的唇畔:“乖,为我筹办好,别信赖宋非那厮的大话,我如何忍心伤害你呢。本来你从五岁就喜好上我了,那一年我才十五,你如何不早说呢,你早说了,我当时就向姑姑讨了你,带回产业个童养媳,现在连第三个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雪枭跳过来拉开宋非,用力拍着他的头骂道:“过问你的头,人家是端庄伉俪表兄妹干系,你过哪门子的问!廖少漂亮,这都不跟你计算了,你小子捡回一条命还不自知,又管这些做甚么,还不快滚去穿衣服!光屁股的大男人,我都替你矂得慌!”说着连扯带拽,把宋非弄出门去,雪枭本身也想尾随厥后出去,却被廖之远一声叫住了——
关瞻泪水涟涟,滚滚落入秀发中,点头哭道:“呜呜……现在再说这些又有甚么意义,我不想活了,表哥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上,我,我也没甚么牢骚了。只是我娘,长年被嫡母逼迫,我,我死以后,她……”泣不成声,说不下去,可下身传来的称心却如海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涌向她,这类一试难忘的美好滋味立即征服了她,掌控了她,让她的泪水干枯,目现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