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立马回绝道:“不必了,性命要紧,我不碍事的。”
我看着宇文漓的侍从如此说道。
我伸手敲着灵安寺的大门,这会儿夜已深,也不知我能不能将门敲开,请出君无忧来。
明显一个月前,我曾恼他在东风楼里有老相好,现在瞧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感受丢不开他。
我伸手敲了敲配房的门,便听内里传来了声音。
小和尚将我带到了君无忧的配房门前,固然这配房里乌黑一片,我却听到了一阵咳嗽之声。
这会儿内里风雨交集,我一个女子撑着伞走在路上,如果有行人路过,怕是还觉得是那里来的女鬼呢。
不过想起他当初那般放肆傲慢的姿势,我咬牙切齿道:“绮兰,你可曾听过一句古话,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现在他这般不幸,想必然是好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听到这话,我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
君无忧正披着一件衣衫,这会儿瞧着他,我竟觉着他这身子好似弱的很,不过一想到他神医的身份,我天然又放下了心来。
我见他又将门关了起来,随后闻声屋子里持续咳嗽了几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听到这话,我吃紧忙忙的跟从着小和尚进了灵安寺里,这会儿灵安里一片乌黑,小和尚点了盏灯,一起将我往君无忧的配房带去。
听我这般说,绮兰吃紧忙忙地打了盆水过来,却见她一脸担忧道:“蜜斯,这漓王爷的名声固然不大好,但是他这个模样看起来真不幸。”
见此,我心中有些惭愧道:“看模样,君神医本日受了些风寒了,我这般寻你来救人,实在忸捏,但是我也是实在没了体例,只能过来找你。”
见他应了我的话以后,我便走到了宇文漓的跟前,细细检察了本来包扎的伤口,手臂上倒也无碍,但是这心口上的旧伤却俄然又排泄血来,此时包扎伤口的棉布全然被鲜血渗入。
听到这话,我瞧着他笑道:“抱病又能如何,只要能够将性命救活,我受这点罪不算甚么!”
许是见我态度果断,君无忧微微点了点头。
“咳咳……”
绮兰本来也被吓了一大跳,但是现在瞧见这景象,她也是懵了。
见他不说话,我有些怒道:“你要想你家王爷能够活命,就放我分开,我去寻人过来治他!”
绮兰不过纯真的一句话罢了,却蓦地说进了我的内内心。
“既是要救人,那便走吧!”
但是这会儿我与君无忧还得下一千多个台阶,如果个好气候,这一千多个台阶,倒也轻易下的很,但是这会儿,雨水落在台阶上,台阶打滑,而我又得顾着风雨,走一步都晃闲逛悠的,总觉着下一步便会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这会儿内里的风雨不但未曾变小,反而又好似大了很多,我的身子骨本就薄弱,来时已经淋了很多雨,这会儿便感觉满身冷飕飕的,连打伞的力量都快使不上来了。
闻言,这侍从立马便出去安排人请大夫去了,而我则只能吃紧忙忙地又给宇文漓的心口处上些药,想帮他止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