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般说,他微微顿了顿,不想他俄然伸手捂住了本身的嘴巴咳嗽了两声。
我听到这话,身子一颤,低头却瞧见宇文漓竟然还紧紧闭着眼睛,但是他的手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见他不说话,我有些怒道:“你要想你家王爷能够活命,就放我分开,我去寻人过来治他!”
这会儿一个小和尚瞧见我,当即问道:“阿弥陀佛,不知小哥深夜冒着大雨前来所为何事?”
“既是要救人,那便走吧!”
听到他这么问,我毫不踌躇的点了点头。
君无忧本日在灵安寺给百姓看诊,固然这些百姓已然散了,但是却未曾听闻君无忧有分开,且我本听前来的茶客说,他好似要在灵安寺中待上三日,想到此处,我用力拽下了宇文漓的手臂。
明显一个月前,我曾恼他在东风楼里有老相好,现在瞧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感受丢不开他。
许是见我态度果断,君无忧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我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
“你晓得我们两个是女子,但想必其别人该当不晓得,即便你早前已经说了,但是我与绮兰只想在灵安寺脚下过安静的糊口,以是我不但愿你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想起他当初那般放肆傲慢的姿势,我咬牙切齿道:“绮兰,你可曾听过一句古话,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现在他这般不幸,想必然是好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只是这会儿我的身子冷的直抖,这小和尚便问道:“施主,你的衣衫全然湿透了,要不要你先去换身衣衫再去寻君施主?”
幸而这侍从还不算是过分呆板,我见他摆了摆手,便让门口的人退下了。
“是了,我不过是风寒之症,救人道命方是甲等大事,你且在内里等一会儿,我进屋清算一下东西,很快便出来。”
“我得出一趟门,你叫你那些守在内里的人给我放行。”
只是我心中一想到宇文漓那般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便更加焦心。
怕是这雨夜,倒也让这位神医受了寒气了。
听我这般说,绮兰吃紧忙忙地打了盆水过来,却见她一脸担忧道:“蜜斯,这漓王爷的名声固然不大好,但是他这个模样看起来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