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娘观此地仿佛眼熟,孔殷之间尚未想起,乃问道:“夫君,此地僻处西南,应当在云南境内,不知拜访何人?”
孙询不喜来人丁气傲慢,但想到夫君交代,便耐住性子道:“道友恕罪,我夫君元神出窍,四海巡游,不在洞中,也不晓得何时能归,我一个妇人不便欢迎男客,还请包涵。”
坤元说:“既然李真人不肯奉告你我的来源,我也不肯自报家门,来者是客人,还不请我入洞吃茶?”
许飞娘悄悄吃惊,这是因为,极乐真人虽与混元祖师是昔日好友,也和峨眉交好,相互渊源颇深,极乐真人碍于天命局势,未曾参与两次峨眉斗剑,即便看着混元祖师被峨眉暗害,也未曾出头。
孙洵不知何意,转首望向极乐,李真人乃自傲说道:“我这无忧洞虽比不了神仙洞府,倒也还没人敢来窥测,混元老友,有话但讲无妨。”
五福仙子又道:“来者不知哪位故旧,看似眼熟,还请赐告!”
坤元看出许飞娘心中所虑,安抚她道:“飞娘勿忧,我来此探友论道,不会感染祸端。”许飞娘微微点头,难掩心中焦炙。
极乐真人望着坤元沉默半晌,微微感喟道:“故交远来,未能亲迎,但请勿怪,且入洞中奉茶吧!”
坤元乃用仙法传音,大声喝道:“李道友道法通玄,元婴大成,越活越年青倒也罢了,如何胆量也一并小了起来,连见故交一面都摆布难堪,莫不是怕了甚么人去不成?”
坤元见状,呵呵一乐,说道:“哎呀,飞娘,这里的阵法果然奥妙,我这上清雷珠竟然无功,也罢,幸亏另有点压箱底的手腕,一发拿出来给你看看。”
坤元反问道:“不知其间说话是否便当?”
极乐面色忽变,孙洵也勃然大怒:“道友口出大言,观你功行不过尔尔,也敢来指导我伉俪不成?”
五福仙子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这位道友来找我夫君,所为何事?”
她清喝一声:“何方道友,毁我护山符阵,如是偶然,我不究查,速速拜别,免生是非!”
五台高低对此很有非议,深感痛心,感觉青城极乐一脉,远不如华山等派来得仗义,但也知此老短长,只敢腹诽,绝口不提,年深日久,天然垂垂淡忘。没想到本日坤元竟然带着本身来此拜访,不由得心中忐忑,逡巡不前。
许飞娘惊呼道:“莫不是昔日青城祖师上静下虚极乐李真人吗?”
坤元笑道:“除了李静虚伉俪二人另有谁住在这无忧洞中?”
李静虚闻听忙摆手制止道:“询妹勿怒,我这老友所言不虚!”
(明天票票不睬想啊,心伤啊,早晨有应酬,抱愧了,短了几百字)
五福仙子闻听不由失容,她晓得本身丈夫与混元祖师很有友情,只因为峨眉大兴乃天道所趋,五台等傍门必定陨落,前番两家起了抵触,极乐也只好作壁上观,没法援手,只顾明哲保身,颇亏朋友交谊,想来一向是心中遗憾。本日这来人应当是就是混元祖师转世之人,并且功行比起当年减色未几,想来应是五台派秘法,使得转世重修进步神速,如此一来与峨眉纷争又起,想置身事外怕是不易。
孙询向其看去,见来人面熟,然功行匪浅,所发挥雷珠也不似傍门之物,应是三清正宗。本日他伉俪二人在洞中静坐,极乐真人俄然心有所感,细心推演天机,占卜下卦,不由眉头舒展,冷静无语。五福仙子忙问何故,真人也不明说,只叮咛展开护山大阵,把洞府讳饰。方才间雷珠轰响,闲逛符阵,极乐真人也未几言,只叮咛老婆外间答话,如若来人问及本身,便推说云游在外,不知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