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寻幽观止秘法,细心观瞧水眼处的景象。等待大荒二老借来金蛛,便可取宝。
四人听她所言,想想也有事理,不然为抢金蛛大打脱手,莫说劈面也是成道多年的高人,道行相若,即便有几分掌控,鼓吹出去,这个脸面确是无存了。
只见来人是其中年道姑打扮,麻衣素冠,手执拂尘,满面肝火,不等世人号召便大声喝道:“前面是何方道友,来我元江大熊岭肇事?”
郑颠仙闻之,印证心中猜想,忍不住痛骂道:“好你个五台妖道,死性不改,昔日峨眉道友未将你赶尽扑灭,本日转世便该本分做人,竟然来我元江大熊岭毁我蛛粮,还觊觎元江宝藏,自去死路,休怨贫道心狠手辣了!”
韩仙子乃入后洞而去,不一刻便回转。手中捧着一尺许周遭的朱红漆盒,内里便是哪知三千年的金蛛。也未几作逗留,跟着二老、神尼一起往元江而去。这且按下不表。
司徒平小嘴一咧,笑道:“道姑你如何晓得?便是我火师叔方才放的!”他还要喋喋不休,被雷起龙拉住。
坤元点头道:“便鄙人流十余里处的水眼以内。只是前面那座庵堂内,有一名道姑,便是大颠上人郑颠仙。她本与妙一夫人有旧,觊觎广成金船多年,且被她寻了一向金蛛,栽种了毒果蛛粮觉得筹办,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定。本日我等前来,怕是教他白白忙活了这些年。”
一起无话,飞了大半日风景,快到了云南境内哀牢山脉中的一峻岭,遥看火线那半山腰上,有百十亩高山,翠竹茂林,其下危崖高临,壁立千仞,便是元江。竹林掩映处,便是郑颠仙所居大熊岭苦竹庵。
韦极少笑道:“若不是有了赵掌教天人法术,预知内幕,通传动静,我等昆仑高低哪能承接先人遗物啊!等寻到宝船,一应物什俱听掌教真人分拨。”
游龙子韦极少与熊血儿,便在其间监看苦竹庵动静,通报动静。干神蛛因擅穿山行地之术,任何石土皆不能阻,命他言着崖壁下行十数里,将上清秘法炼制的一道灵符与六面旗门暗中安插在两岸山崖当中,静等本身密令。
坤元心中暗笑,也不指责与他,对郑颠仙笑道:“确是如此,因路经果林,见那人间少有的毒果,怕村人误食,送了性命。贫道体察天心,慈悲为怀,乃命小徒以火焚之,已然化为飞灰!不晓得友如何得知?确也不知是何方左道妖人,培植此等毒果,图谋不轨,如果叫贫道晓得,需求取其性命,替天行道!”
芬陀忙辩白道:“二位道友此言差矣,削发民气存善念,怎会如此伤害性命。七禽毒果即使未熟,峨眉道友天然也有妙法差遣金蛛,断断不会白送了金蛛性命。
本身带了其他诸人,掩住声气,渐渐行至下流水眼之处。因为取宝不但要靠术法,也需金蛛着力。乃先在左岸空处,请钟先生与昆仑弟子,摆下玉清心法的四象拘神符阵,倒是宝船出水需靠本门符阵施力取宝。
坤元乃止住世人,寻了一处山坡落下,大家稍作休整,运气凝神,方才一处说话。游龙子韦极少先开口问道:“赵掌教,这里便是藏宝之地吗?”
枯竹白叟闻听,只是呵呵一笑道:“贤侄女勿忧,你未曾听你父亲提起过吗?我无终岭别的道法也还平平,只是就这周天万木花草而论,倒是晓得颇多。昔年我与东天青帝之子巨木神君,几次斗法不分胜负,反倒有了友情。相互参详道法,品鉴苗木,获益颇多。我那大荒山奇花异果包含万象,要说服从与七禽毒果不相高低的也有几种。此事无需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