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她所言,想想也有事理,不然为抢金蛛大打脱手,莫说劈面也是成道多年的高人,道行相若,即便有几分掌控,鼓吹出去,这个脸面确是无存了。
卢妪嘲笑道:“神尼削发之人,讲究的是不打诳语。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伪作不晓。苦竹庵预备的七禽毒果在卧云村处,乃是新近培植,还需2、三十年风景才可利用。可见峨眉想要取宝,不过是眼红我五台与昆仑,横加阻扰,用心叵测!”
枯竹也对韩仙子道:“没有七禽毒果,妄自差遣金蛛,不免不坏了它性命。峨眉如此筹算,金蛛有借无还,那里顾忌贤侄女颜面?”
钟先生道:“这大颠上人我倒也是晓得的,申明不恶,道术颇精,竟然为了峨眉关照宝库这些年,可见彼等布局之广,诚可鉴戒!”
坤元笑道:“贵派愿与诸位道友分享宝贝,实在是宽大漂亮,贫道先代为谢过了!不过这取宝并非易事,不免多有波折,还需谨慎筹办。”
只见来人是其中年道姑打扮,麻衣素冠,手执拂尘,满面肝火,不等世人号召便大声喝道:“前面是何方道友,来我元江大熊岭肇事?”
元江广成金船之地点,便在苦竹庵下流十来里路处。
郑颠仙听他直白承认,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她天然晓得峨眉、五台恩仇,本身与峨眉友情匪浅,本日五台来势汹汹,又与昆仑、武当中人同行,所来之意,显而易见,只是不好直接说破。便问道:
郑颠仙一看来人,倒也面善,昔日有过一面之缘,乃临时屏住肝火道:“但是昆仑派的钟道友?不知其他诸位是何方崇高?无端来此,有何贵干?”
枯竹白叟闻听,只是呵呵一笑道:“贤侄女勿忧,你未曾听你父亲提起过吗?我无终岭别的道法也还平平,只是就这周天万木花草而论,倒是晓得颇多。昔年我与东天青帝之子巨木神君,几次斗法不分胜负,反倒有了友情。相互参详道法,品鉴苗木,获益颇多。我那大荒山奇花异果包含万象,要说服从与七禽毒果不相高低的也有几种。此事无需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