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先卑辞大礼谢过坤元二人,飞娘力止,反和坤元今后学之礼见过晓月,不由感愧五内,又想到本身在峨眉饱受昔日同门冷眼,心中又悲忿莫名。许飞娘先帮晓月将受伤的弟子病维摩朱洪施药救治,灵药神妙,公然半晌即愈。四人又寻了一处僻静干净之地,跪坐扳谈。本来晓月禅师自打箭炉收了朱洪为徒,不想去中土之地,遇见昔日那些故旧,徒生闲气,便想着往北海而来寻一清幽处,练剑合气,以图他日复兴,不想遇着纷争,惹下祸端,本日如果不是飞娘遇见,只怕不得善了,少不得也要断臂求生。
晓月哀叹一声:“自来北海经年,无人问津,贫乏票票,我好命苦啊,点推比好低,有谁比我惨?”朱洪说道:“教员,我比你惨,我都没人点击。”
坤元与飞娘二人,遵循指导,架起剑光也不迅疾,只施施然往西北方向飞去,沿途饱览北海风景。坤元本后代之人穿越,于地理略有所知,这一带应当就是靠近北极的冰洋沿岸陆地了,泰初天然,未有野生,奇妙气象天然令人眼界大开。一起上偶有一些凶兽,也只是浅显毒虫,远不比郝行建所赠龙珠,珠玉在前,天然鸡肋在后了,诛杀凶灵的兴趣也就淡了下来。坤元便笑道,只把这趟路程当作伉俪二人蜜月。飞娘不解,坤元为之解释。许仙姑心中甜美,口内只怪坤元不以修真为要,作此人间小后代言语,有失修道人本分。坤元不觉得怪,笑言,便是不成仙了道,只伉俪二人尘凡度日,也是兴趣无穷,好不欢愉。飞娘被他逗乐,说道,那也不去游历了,快快回五台开家酒坊,我就当垆卖酒,坤元就跑堂接客。坤元大笑,忽模糊有些不安。火线一片剑光闪动,呼喝之声不歇,不知何人正在斗法,二人忙往前张望。
坤元猎奇道:“老禅师佛法高深,不知何事感染灰尘?”
飞娘与坤元来到二人近前,先行与坤元一起对陷空老祖行了弟子之礼,哄得老祖欢畅,借机与他二人说和。晓月禅师也不得不主动低头,向老祖言道:“贫僧眼拙,不识老祖金面,还请宽恕这个。”陷空老祖也不美意义得理不饶人,便将这事悄悄揭过,转而对坤元道:“这位小友,看似面熟,先前也未曾听混元老友提及,不晓得何时拜在五台门下?”飞娘心内一惊,面色不动道:“老祖有所不知,我这个师弟本是家师暮年间看中,只因为俗缘未了,一向没能正式拜在徒弟近前,当年我徒弟坐化后,奉遗命,由我代师收徒,故而老祖不识。”坤元却笑道:“老祖风采自当早日前来听教,可惜师门大劫,冗事缠身,未有空暇前去拜见,还请恕罪。”
坤元也不再虚情,点首道:“我久有光大五台之志,愿承混元祖师遗命,长老今后能回转中原,必有借势之处,还请郝长老不吝见教,襄助于我,容后再谢!”郝行建连声应诺:“二位道友,凡是今后有效得着鄙人之时,只需一纸书牍,片言只字,郝某必定万里关山,兼程奔赴,不敢迁延。”坤元与飞娘又起家感激,三人相互又谈笑言欢,交换了很多练气心得,修道掌故。许飞娘最是善于折冲寒暄之道,常常只是一言半语,就让人顿生知己之感。坤元于道法了解上更有高屋建瓴之处,再加后代经历,常常有高深精美之言,令人仰止。天然郝行建更加看重坤元、飞娘,直视为刎颈之交,迟迟不肯放二人拜别。无法二人又逗留了数日,郝行建毕竟跟随三丰祖师修道数百年,经历颇多,描画当年祖师轶闻,听着也是津津有味,还指导了很多恶蛟凶兽堆积之所,可供飞娘练剑之用,方才相约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