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闻之也是大喜,说道:“我前番卦算也是显现宝贝属水,不落五行,故而往北海而来,依道友所言,此物在涧底泉眼之处便是从水了,可惜不晓得是个甚么物什?”飞娘从未听坤元讲过此事,不过自再见以来发觉坤元多能前知,道法也非此前可比,倒也未几疑有他,乃从旁帮言,说道:“禅师只要往紫金泷看望就是,我们师姐弟必然大力襄助,毫不推迟,只求今后我五台万一不为峨眉所容,还望禅师全面一二,保我等性命得以苟全。”
晓月心中欢畅,又谢过不表,转而对坤元二人言道:“我接受二位高义,难报万一,别的也拿不脱手,只想在有一桩异宝,虽还未得,也可将讯息奉告,或可唾手得来,也聊表老衲寸心。”
坤元见状也接话说到:“老禅师何必妄动知名,他强自他强,我等修道之人,便让他出头威风去吧,何况妙一真人现在势大,神通高强,又有很多翅膀跟随,如若触怒了他,恐怕我们在北海之地也难安身了,师姐请勿妄言,禅师也请不要起火。”
坤元听闻晓月也将本身内心隐蔽和盘托出,不由欣喜,此人倒也还算是个爽快之人,如此坦白便好打交道了,乃对他说道:“禅师勿慌,我前些年在茅山炼剑,偶得了一部三茅真君的心法,固然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天书神术,倒也能抵当阴魔,凝练道心,这般看来也是非常与禅师合用的。”晓月闻之大喜道:“若真能有抵抗阴魔之秘法,真人无异恩同再造,言语没法表我心迹,今后但凭差遣,人神共鉴!”坤元笑道:“我与道友相见仍旧,相互呼吸与共,已是莫逆之交,何出此言,若再见外,我亦不敢承道友美意了。何况这茅君心法是否功成,我未曾修习过,还要道友本身勤奋,我只是作顺水情面罢了。本日心法帛书未在身边,等道友驻锡黄山紫金泷,我马上亲往奉上。”
许飞娘心中悄悄窃喜,想到这晓月也是术法高深之士,能站到齐漱溟劈面,大可涨我五台三次斗剑的胜算,夫君此次巡游北海果然不虚此行,我若不将其紧紧圈住,有亏我万妙仙姑之名。乃感喟说道:“禅师功行远在齐漱溟之上,我等天然晓得,可我传闻当年长眉祖师给他留了一个石匣,石匣内存有真人当年炼魔时用的飞剑,不管门下何人,只要由玄真子与齐漱溟跪倒默祝,这匣中之剑,便会腾空而起,去取那人的首级,端的短长非常。如此禅师还是不要违了妙一真人之意吧,如果触怒了他,只怕他放出飞剑对老禅师倒霉啊!”
晓月听闻越加对坤元、飞娘二人赞叹不已,一力发誓,要与二人同生共死,相互搀扶,三人更加热络。坤元乃遵循宿世影象,将紫金泷下那断玉钩的环境描述一番,让其自取,如有不协,再行援手。晓月再三感激,又对他二人说:“我方才听许道友先容赵道友给陷空老祖,说是昔日混元祖师预收弟子,陷空老祖半信半疑,明人不说暗话,我亦不是非要刺探*,只是你我既然交好,相互盟誓,想来也没甚么好坦白,天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坤元又对晓月说道:“禅师由道入佛,兼有两家之长,实属可贵,令人赞叹。”晓月面有愧色道:“真人不知,我此举半出无法,峨眉众报酬难于我,南疆斗法败于哈哈老祖部下,幸亏老祖怜我遭受,未取我性命,又收为弟子,只得拜在门下,我本心是想等哈哈祖师坐化今后,将他弟子一齐度化,使其改邪归正,我也可光大流派,为一玄门宗祖。何如所习邪术非常诡谲,我虽不时警戒,然阴魔实已暗生,心中念及于此好不惶恐,可又无可何如,思之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