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心中欢畅,又谢过不表,转而对坤元二人言道:“我接受二位高义,难报万一,别的也拿不脱手,只想在有一桩异宝,虽还未得,也可将讯息奉告,或可唾手得来,也聊表老衲寸心。”
许飞娘也不肯晓月过于歉疚,便问道:“老禅师有何宝贝便宜了我等?”
晓月一听这话,有些泄气,怯怯地说道:“当年恩师临终也有些偏听,被这些小人蒙蔽,何况恩师交谊深重,想来不会以飞剑滥杀门人。”飞娘说:“此言有理,不过禅师还是要尽早筹办,制止那些宵小之辈暗箭伤人。我听闻那长眉祖师的炼魔飞剑能力非同小可,如无上古珍宝,难以抵挡。禅师能够寻件合用的宝贝飞剑以作防身之用。”晓月有轻叹一声道:“我怎不知此中短长,也想找件宝贝防身,可惜宝贝讲究人缘,不是决计寻到,我来北海也是推演卦象,利在北方,故而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可惜不但没有找到甚么宝贝飞剑,还差点丧命,如不是贤姐弟,结果难测。”
坤元见状也接话说到:“老禅师何必妄动知名,他强自他强,我等修道之人,便让他出头威风去吧,何况妙一真人现在势大,神通高强,又有很多翅膀跟随,如若触怒了他,恐怕我们在北海之地也难安身了,师姐请勿妄言,禅师也请不要起火。”
晓月不由大惊,他固然想过坤元身份非同平常,但还是不敢想像是这般特别身份,且兵解转世重修也非轻易,宿世法力尽失,重新练起还要一番波折,这赵坤元才短短十八年风景,即便是混元祖师转世,能当即有这般修为也是非常可贵,人间罕见了,想来五台也是大派,自有高深秘法保住功力不失,本身如能与之交友,力添助力,这趟北海之行公然大吉。忙起家施礼:“不晓得是祖师劈面,晓月失礼了,恕罪恕罪。”欲以长辈之礼见之。坤元与飞娘忙起家劝止,当下只以平辈之礼相处,也把宿世名号丢掉,还只当作是万维真人赵坤元,隐下这转世的奥妙,如此一来相互更加和谐。
许飞娘心中悄悄窃喜,想到这晓月也是术法高深之士,能站到齐漱溟劈面,大可涨我五台三次斗剑的胜算,夫君此次巡游北海果然不虚此行,我若不将其紧紧圈住,有亏我万妙仙姑之名。乃感喟说道:“禅师功行远在齐漱溟之上,我等天然晓得,可我传闻当年长眉祖师给他留了一个石匣,石匣内存有真人当年炼魔时用的飞剑,不管门下何人,只要由玄真子与齐漱溟跪倒默祝,这匣中之剑,便会腾空而起,去取那人的首级,端的短长非常。如此禅师还是不要违了妙一真人之意吧,如果触怒了他,只怕他放出飞剑对老禅师倒霉啊!”
坤元听闻晓月也将本身内心隐蔽和盘托出,不由欣喜,此人倒也还算是个爽快之人,如此坦白便好打交道了,乃对他说道:“禅师勿慌,我前些年在茅山炼剑,偶得了一部三茅真君的心法,固然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天书神术,倒也能抵当阴魔,凝练道心,这般看来也是非常与禅师合用的。”晓月闻之大喜道:“若真能有抵抗阴魔之秘法,真人无异恩同再造,言语没法表我心迹,今后但凭差遣,人神共鉴!”坤元笑道:“我与道友相见仍旧,相互呼吸与共,已是莫逆之交,何出此言,若再见外,我亦不敢承道友美意了。何况这茅君心法是否功成,我未曾修习过,还要道友本身勤奋,我只是作顺水情面罢了。本日心法帛书未在身边,等道友驻锡黄山紫金泷,我马上亲往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