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丈愁苦模样,赵坤元没法视而不见,置身事外,对他道:“白叟家,贫道曾学过些术法,倒也会些神通,善能裂地取水,只是水量未几,等我在此处咒一泉眼,你与村中留人,先渡此艰巨,容我再思良策!”
赵坤元想到一事,命灵威叟起家,心中暗一推算,笑道:“你阿谁孩子也是不错的根骨,只是陷空道友碍于他另有一段孽缘未了,不肯支出门下,你且宽解,便由我作主收在五台门下,今后只要他尽力修行,少不得有个地仙位业。”
灵威叟忙又接过,想到一件苦衷,不由皱眉,俄然双膝跪下道:“掌教真人,弟子有件苦衷,虽不敢费事掌教,只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赵坤元见他气亏力弱,忙扶着请他坐下。
赵坤元晓得崇祯年间,气候无常,几无风调雨顺年景。明帝虽一心抖擞,何如天不庇佑,朝廷高低又几近腐败至极,表里交困,终究一败涂地,令人扼腕。不过这旱情有些蹊跷,虽有云彩,却难致雨。
老丈见赵坤元只略一行法,竟然就窜改出泉水来,果然是神仙中人,来此挽救百姓,忙高呼村中余者,又顶礼膜拜不已。
赵坤元见陷空老祖未至,不免心中猜疑,直接问道:“你师父安在?”
灵威叟面有难色,忙躬身见礼道:“掌教真人包涵,自五台返来,家师本在岛上潜修,前些日子,天乾山小男真人来访,晤谈多时,又一起飞遁而去,至今未回,弟子也不知内幕!”
施施然飞翔数日,来至北海陷空岛。赵坤元也不袒护气机,剑光横贯长空,无远弗届,陷空岛上早已晓得。比及赵坤元与穆函按下剑光,灵威叟已然立于殿外恭迎。
自中秋以来,数月驰驱辛苦,预先打算,赵坤元犹是对来岁的劫数心中无底。现在五台与峨眉几近通盘翻脸,三仙二老俱都离了东海,一一齐聚凝碧崖,天然是要寻个机遇借口,对五台有所行动。峨眉底牌还未尽出,佛门又是尽力支撑,五台派可谓举步维艰,唯有占有大义名分,或可暂缓灾害。
离了陷空岛,赵坤元和木魃穆函直往中原故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