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中这伉俪二人之间的对话可谓是来得深切又动容,于舒兰而言自是少不得在心中搅起了惊天巨浪,但是于外人而言,哪怕是与其二人最为靠近的苏培盛和李、方二位嬷嬷,却都是半点不知此中究竟,更别说坤宁宫以外,是以,该算计的持续算计,该别有用心的还是别有用心。
钮祜禄氏出奇的没有因为桂嬷嬷的话而勃然大怒,却也不晓得这话是说给对方听,还是用来安抚本身。
“更何况,皇上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他真就狐疑上了本宫,真的认定了我与九爷连成了一线,那里会这么悄悄举起悄悄放下?就是退一万步,不说皇上,只说那乌拉那拉氏,如果皇上流暴露了些许这般意义,她莫非还能不掌控机遇借机发作?”
有女人的处所就有疆场,或是说有人的处所就少不了诡计算计,而当这天下间最会诡计算计的人全都堆积在这权力旋涡当中时,这皇宫当中天然不管哪一个角落都逃不开算计与被算计,便是不管永寿宫这主仆二人如何各怀鬼胎,面前的情势都已然成了拉弓没有转头箭,因为身在宫外的允禟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入了这紫禁城当中——
钮祜禄氏倒不是对胤禛不害怕,只是比开初入皇家步步如履薄冰之时,多经历过一辈子且还身居过太后之位的她,她的内心到底是已然要强大了很多倍,对于处了两辈子,早已不是当初那样说句话都需求在脑筋里过上好些遍的胤禛,害怕相对减轻,对于压在本身头上两辈子,到处跟她不对于的舒兰,则是恨意与日俱增,两两之下,前者天然就显得不那么可骇了。
“你懂甚么?竟是这点小恩小惠就叫你摸不着北了?”
“但是……”
“笨拙!”
“桂嬷嬷,九爷那儿可传来过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