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一贯不平胤禛,饶是施礼也来得对付,这会儿倒是说着说着猛地跪了下来。
“皇上,臣幼年之时虽多有怪诞不羁,也做过很多触怒皇上的错事,想来也是是以,上天赋奖惩于臣,令臣当年不得皇阿玛所喜,现在膝下子嗣不盛,可若真真是弘政那孩子福薄也就罢了,然偏生他是遭了人的毒手啊!”
“皇上明鉴,弘政这孩子向来性子外向,常日里肯去走动的人还不敷一个巴掌,说句掏心掏肺的,眼瞧着这孩子与三阿哥交好,臣心中虽免不了有些惶惑,却也是欢畅,托句大的,臣也是三阿哥的远亲叔父,如果今后臣膝下再无所出,弘政能有个靠近的兄弟相互照顾,臣就是去了那地府之下也能放心了,只是不晓得到底是哪般暴虐的人竟是连两个孩子都不放过,弘政已经没了,三阿哥也是以受了连累,想来那孩子泉下有知也定然没法瞑目,如此易地而处,臣自是明白皇上也如同臣普通,迫不及待想要揪出那暴虐之辈。”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那个都没想到事情会闹成面前如许不死不破的僵局,可这个时候领悟过来明显已经太晚了,他们当然能够合世人之力将白的说成黑的,可出了这朝堂呢?又该如何去堵住那天下悠悠之口?
胤禛即位不过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圣祖朝的夺嫡之争还近在面前,胤禛膝下的子嗣原就未几,满打满算也敌不过一个巴掌,除了中宫和永寿宫那还在吃奶的四阿哥弘历,独一有点子气候的也就这三阿哥弘时了。
“畴昔之事俱往矣,九弟既然都已然痛下决计,朕又岂会胶葛于畴昔虐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