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胤禛原觉得是克日新带回府的爱妾得了阵子宠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听到从未踏足过书房的董鄂氏求见倒是愣了一愣,他们伉俪二人豪情一贯淡薄,又有甚么事非得这个时候求见?
“爷,福晋在外说有事要见您,主子说了您这会儿正在忙,福晋却执意要主子出去传禀一声,这才……”
“董鄂氏?”
“你!”
“呵,怪就怪他当初太自傲,觉得三年的时候充足将权力全都收拢在本技艺内心?没牵涉到好处当然是没人敢去对抗皇权,一旦扯上了尊荣繁华谁不敢赌上一赌?”
“爷,福晋在外说有事要见您,主子说了您这会儿正在忙,福晋却执意要主子出去传禀一声,这才……”
董鄂氏自嫁给胤禟以后便一向老诚恳实本本分分,对那些前仆后继的爱妾也向来当作看不见,就是对方挑衅上门只要没过分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眼下里俄然一发作,竟是震得胤禟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而静看着对方身影消逝不见的董鄂氏倒是燃烧了眼中最后的一丝希翼,寂然的坐倒在地上,眼神空空的转头望向紫禁城方向,不自发收紧了掩在袖中的手。
“我先前如何说的?皇后娘娘跟我们主子爷本就帝后情深,且这膝下的大阿哥四阿哥向来得宠,三阿哥既不占嫡又不是长,齐妃娘娘也早早就没了宠,且还是个汉军旗,便是不管瞧哪头都没有甚么可争的地儿,皇后娘娘这犯得着搭上本身个儿跟他们过不去么?”
“爷但是盘算主张要跟皇上对着干到底了?”
“倒没想到老四竟是个痴情种!”胤禟嗤笑一声,神情中带着按捺不住的讽刺,“原觉得他是个冷情冷性的,内心眼里就只要那把椅子,现在倒是我错料了他,只是任他再有情有义又如何?当年章天子对孝献皇后还要多密意?可最后还不是甚么都没留得住?要坐那把椅子,最不该有的就是情!”
“我真是不懂到底因着甚么叫你魔怔至此!”
“倒没想到老四竟是个痴情种!”胤禟嗤笑一声,神情中带着按捺不住的讽刺,“原觉得他是个冷情冷性的,内心眼里就只要那把椅子,现在倒是我错料了他,只是任他再有情有义又如何?当年章天子对孝献皇后还要多密意?可最后还不是甚么都没留得住?要坐那把椅子,最不该有的就是情!”
胤禟打小就对买卖来得有兴趣,长在紫禁城中身边都是全天下最精的人,混迹在买卖里头打仗的都是有利不起早的,他自是对这些人的内心来得门清儿——
“爷……”
身为皇族,本就自小就善于诡计算计当中。
而静看着对方身影消逝不见的董鄂氏倒是燃烧了眼中最后的一丝希翼,寂然的坐倒在地上,眼神空空的转头望向紫禁城方向,不自发收紧了掩在袖中的手。
“既然晓得本身是个妇道人家,那你也该晓得这不是你该掺杂的事。”
“不错啊,你这小子变活泛了啊,那这么说这事儿竟是跟皇后娘娘没干系了?”
“我传闻三阿哥的环境已经稳定下来了?”
如果在平时,依着胤禟的脾气董鄂氏定然是得不了甚么好,可眼下里闲事当头,又是方才商讨过的如此关头的当口,胤禟还真是没甚么工夫来跟董鄂氏扯嘴皮工夫,留下一句禁足以后就直接气哼哼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