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族,本就自小就善于诡计算计当中。
“哎哟我的好哥哥欸,您这是吃了豹子胆儿了甚么话都敢往外倒?这叫苏总管听着了还不得拔了我哥俩的舌头?”
人多嘴杂无奥妙,在宫中几大巨擘的默许下就更是如此,还没等紫禁城中将这动静传个遍儿,就已经转了个圈儿传到了九爷府上——
胤禟打小就对买卖来得有兴趣,长在紫禁城中身边都是全天下最精的人,混迹在买卖里头打仗的都是有利不起早的,他自是对这些人的内心来得门清儿——
“你问这个做甚么?”
“皇上这般行事说是不测却也不算太不测,反正哪头都进退两难,天然是要挑个显得仁义的,不然这为着旧怨算计兄弟的当然不好听,可为保住龙椅就捐躯相伴几十载的嫡妻以及三个嫡子嫡女,岂不是更招人不耻?”
“不错啊,你这小子变活泛了啊,那这么说这事儿竟是跟皇后娘娘没干系了?”
“爷……”
“我真是不懂到底因着甚么叫你魔怔至此!”
“呵,怪就怪他当初太自傲,觉得三年的时候充足将权力全都收拢在本技艺内心?没牵涉到好处当然是没人敢去对抗皇权,一旦扯上了尊荣繁华谁不敢赌上一赌?”
董鄂氏自嫁给胤禟以后便一向老诚恳实本本分分,对那些前仆后继的爱妾也向来当作看不见,就是对方挑衅上门只要没过分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眼下里俄然一发作,竟是震得胤禟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爷正与幕僚议事,我本不该该来叨扰,实在是克日里外头风言风语甚多,我一个妇道人家没甚么见地,实在是心中来得没谱儿,便想来问爷一问。”
“爷正与幕僚议事,我本不该该来叨扰,实在是克日里外头风言风语甚多,我一个妇道人家没甚么见地,实在是心中来得没谱儿,便想来问爷一问。”
身为九福晋的董鄂氏不过三十多岁,常日里养尊处优按理来讲正该当是容光抖擞的年纪,却只见她白净的脸上透着股说不出的怠倦,绣工邃密的华服之下的身躯也显得格外的肥胖,走进屋内福了福身后也不落座,就直直的站在屋中,反观胤禟竟也不叫一声坐,看向其的目光也不带甚么温情,虽是伉俪倒是比起陌路人好不到那里去,屋中氛围一时只感觉呆滞难堪。
“爷,福晋在外说有事要见您,主子说了您这会儿正在忙,福晋却执意要主子出去传禀一声,这才……”
“哎哟我的好哥哥欸,您这是吃了豹子胆儿了甚么话都敢往外倒?这叫苏总管听着了还不得拔了我哥俩的舌头?”
而静看着对方身影消逝不见的董鄂氏倒是燃烧了眼中最后的一丝希翼,寂然的坐倒在地上,眼神空空的转头望向紫禁城方向,不自发收紧了掩在袖中的手。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归恰是个甚么风景不过这几天就能瞧见了不是?”
“您不在乎全部府里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只想分个凹凸胜负,我作为您的福晋,姐儿的额娘,府里的女仆人倒是连问都问不得一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