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们爷说,那马佳佐领也是向来在外交战,因着夫人早逝便干脆将一双女儿就近安设,而按理来讲那地儿跟我们蒙古也差未几,都是风沙大得很待不了几日就脸粗得很,可我瞧着你们俩姐妹倒是养得好,远瞧着这小脸都能掐得出水,便是我也是女人家瞧着都感觉喜人得很哪!”
郭络罗明珍早就给兄弟们府上去了帖子,且还邀了十福晋来一通筹办,再加上现在的胤俄并未像当初那般经心全意的支撑胤禩勉强算得上中立,有着背后那强大的母族谁都想来拉拢一二,便是到了正日子的时候,不但是各家兄弟妯娌尽数到齐,就连太子爷和太子妃也一并来了,可谓是世人齐聚只等‘好戏’开锣了。
“只是您也晓得这回的事情弄得实在不成体统,妯娌们之间多是心中稀有,十弟寿辰的时候兄弟们妯娌们都少不了要前来乐上一乐,如果在那节骨眼上弄出甚么幺蛾子岂不是反倒添了倒霉?还是说您信不过我,连带着连安郡王府的嬷嬷都信不过?”
“您别怪我这话说得不好听,那丫头如许没上没下没端方,在我们府里冲撞了我叫下人乃至妯娌们看了笑话也就罢了,朝您看我便是再忍不得也只能吞下这口气,可这往掉队了宫呢?旁人又岂会皆是顾忌着您的颜面?到时候可不得指着我们治内倒霉连个丫头都管束不好,没得内心憋了气还得了一番排头?”
“爷说得那里的话,这俗话说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虽说我阿玛额娘去得早在王府里没这么多讲究,可您是这贝勒府里最大的主子,我便是再如何也总不成能失了这点分寸,若不然传出去不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还是说我在您心中原就是如许没得分寸的人?”
“十福晋谬赞了,主子二人又那里敢跟您相提并论,虽说是没去过蒙古却也晓得那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好处所,偶尔听阿玛提起都说在那草地上策马而奔不晓得有多欢愉,那里像主子们那样只能日日窝在屋子里,便是想要出去见见世面的机遇都没有,如果有甚么不当之处只请十福晋和各位福晋主子包涵了。”
“……福晋说得那里的话,你既然心中有所分数那你自做定夺就是,我前朝还要事情要措置便不久留了,转头再来看你。”
虽说这未出嫁的旗人女子身着大红并不算甚么出褶子的大事,但是总归得看场合,本就是个庶室的mm不过前来借住,还在这一帮子正儿八经的皇家正室媳妇跟前身着大红,便是哪怕不管这撞色不撞色的尴尬,也多的是人瞧着不舒畅,如此,即便十福晋这话并没有挑了然说,却也句句指着这俩姐妹没有端方。
“十弟妹说得那里的话,这本来啊我们是没有喧宾夺主的理儿,只是这一来这出宫建府的兄弟妯娌们之间就属你和十弟最小,我们做大的老是多多极少要帮着顾问些,二来也想着趁着这机遇大师伙乐呵乐呵,便是沾了十弟和十弟妹的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