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也晓得这回的事情弄得实在不成体统,妯娌们之间多是心中稀有,十弟寿辰的时候兄弟们妯娌们都少不了要前来乐上一乐,如果在那节骨眼上弄出甚么幺蛾子岂不是反倒添了倒霉?还是说您信不过我,连带着连安郡王府的嬷嬷都信不过?”
郭络罗明珍这几日虽是打着安养身子的名头闭门不见人,可该做的行动和该出的气却也是一点都式微下,先是收回了之前为了让胤禩舒心给那俩姐妹的虐待,除了所住的院子不好等闲挪动,便是一应吃穿用度皆是只照着侍妾格格而来,再然后又叫陪嫁嬷嬷去安郡王府走了一趟要来了两个教习嬷嬷每天盯着马佳若惜学端方,管她出言不逊还是反正不共同,归正亦趋亦步的跟着只要学好了今个儿要学的东西才算完,紧接着又往十福晋那儿传了动静,说是这些日子要筹办胤俄的寿宴邀其得了工夫就一起来商讨商讨,让胤俄不好当着自家福晋的面来跟若惜有甚么打仗,这般几几相加高低便算是上高低下里里外外都抓了个遍。
郭络罗明珍早就给兄弟们府上去了帖子,且还邀了十福晋来一通筹办,再加上现在的胤俄并未像当初那般经心全意的支撑胤禩勉强算得上中立,有着背后那强大的母族谁都想来拉拢一二,便是到了正日子的时候,不但是各家兄弟妯娌尽数到齐,就连太子爷和太子妃也一并来了,可谓是世人齐聚只等‘好戏’开锣了。
“那……”
“明珍,我晓得这是委曲你了,也从未是以怨怪过你,毕竟我们身在皇家本就有很多身不由己,便是……”
是以,眼瞧着这寿宴之日将近胤禩巴巴的找上了门,天然是一点都不出她的料想以外,反倒是给了她个机遇连消带打的来了个先发制人,闹得胤禩再是舌巧如簧也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尽数给吞下去,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这回但是多劳了八嫂了,我身在蒙古的时候固然也是自小就开端学端方,但是这迎来送往的却到底有些个不谙练,若不是您帮着一起筹办,真在我们府上道贺,我怕是要头发都得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