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与鹤浊音对视一眼,好声好气地哄道:“二爷便同我们去吧,只这一次,便功成身退了。”
这副将是个心高气傲的,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只冷哼一声:“伊统领如果想看笑话,还请等军医有了定论,不必如此心急。”
鹤浊音眼角跳了跳,不情不肯地扛过了黑锅,信口扯谈道:“鄙人师从北地菩提门,能预风雨。迩来夜观天象,恐会来大雷暴雨,淆山一旦崩陷,前军必会丧失惨痛,臣这才建议将军拔营。”
鹤浊音笑得更欢乐了,却又猛地阴下神采:“小梁王早该推测这一天的,孤掌难鸣,入界宜缓,你却犯了忌讳。现在彼强我若,稍有个不慎,你就是遗臭万年,粉身碎骨。”
卫锦微微垂下头来,却还是不卑不亢:“兵事呼吸,不容先关督帅,臣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