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何如不了她,凶恶地瞪她一眼,又拿拳头重重地擂她一下才算作罢:“阿姐既是信我,又为何平白恐吓我一场。”
锦盒里摆着个小小的沉香木摆件,上面压了一封手札。沉香木雕成花灯的模样,花灯上只孤零零地刻了一支箭。卫忆发笑,拿着木雕玩弄了一会儿,这才展开了信来。
卫忆嘲笑,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被子缎面上的绣花:“帝王心术,本宫是摸不透的,你们父子俩按而不发,天然有你们的事理。可要论一个“混”字,谁又能混过你外公呢?”
赵玉蹩眉,不情不肯地接过了软趴趴的小东西,支楞着胳膊捧到赵曦面前,好便利让她逗弄。
卫忆被他的变态搞得烦不堪烦,她捏起一个水饺,塞进赵深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你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本宫便真不宣你那心上人来,你就好生比及晚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