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无所谓地笑笑,一把拍开坛子上的封泥:“你晓得我是谁,我见过你。”
谁晓得刚将卫忆放在榻上,她便又嚷着不困了,缠着赵回要吃酸梅。
赵回捏捏她的鼻尖,柔声道:“就你想很多,谁都要操上几分的心才算。”
赵回轻笑,顶顶她的额头:“那是行,还是不可,夫人可还记得那图上是如何画的?”
卫忆却没被他压服,还是不肯放弃:“如何个蹊跷法,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再者,素月在我身边这些年,我是最体味的。固然她临时一定能接管小七的年纪,但喜好老是有几分的。如果不喜好不信赖,素月也不会让他冒然留下。”
经了这事,天气已经不早了,如果现在解缆赶路,到下一个落脚的处所,便会是深夜了。
赵玉侧头看她,微浅笑了:“陈掌柜不必多礼,这儿不是说话的处所。”
卫忆自作自受,只能让他掌控着节拍,发间排泄了薄汗。
彻夜的玉轮很亮很亮,却被云遮住了大半,看模样是要有一场雨来了。
卫忆用过早膳后,倚在赵回身上,又有些昏昏欲睡。赵回见她实在困乏,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回到房间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