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体例公然有效,”曾国藩细细的问了荣禄火枪队对阵的环境,连连点头,对着皇后的佩服又多了几分,“遵循这个别例练下去,三连发的火枪,能够全灭马队。”
“被清妖的火枪射坏了千余人,别的只是些重伤,没甚么大碍。”赖汉英对劲地睇了一眼林绍樟,就算你是春官,我是冬官,同在又副丞相,翼王也要尊称本身一声丞相。
曾国藩大惊,猛地又站了起来“甚么!”转过甚望着南边的天空,公然燃起了几道浓浓的黑烟,曾国藩定了定神,规复了一军率领的气度,“无妨,只要老营的将士还在,些许粮草营帐无关紧急!荣禄还说了甚么?”
“无妨,老夫都给你补齐,别的火枪队更要扩编,这火枪之法要全军补齐,老夫会上奏皇上和联络宁波府军器商办衙门,不计代价,也要搞好火枪!”曾国藩斩钉截铁地说道。
“恰是,可惜,标下的火枪队在撤退的时候断后损了很多人,可惜了那些兄弟了。”荣禄唏嘘不已,那些是已经谙练把握了三连发的火枪发弓技术的老兵了。
“赖丞相,步兵方面呢?”赖汉英是天王的妻弟,纵使石达开贵为翼王,也不敢托大。
湘军半日便败北,在九江筹办援助的胡林翼还将来得及出战,湘军就被承平军赶入鄱阳湖,返来报信的标兵说星子镇水域帆布连天,封闭住了鄱阳湖口,湖内动静不通,九江一日三惊,常常是白天国京都不开,胡林翼又愁又急,嘴角起了好几个大燎泡,肝火攻心,几乎病倒。
湖口的长江水面上炮声隆隆,两边大战正酣,被击地半沉的船只刺啦地燃烧着,烧红了半个天空,一个不会炸的铁流弹掉到了曾国藩的座船上,吓得曾国藩几乎跳了起来,侍从赶紧把炮弹丢下了船,曾国藩擦了擦了盗汗,堪堪坐下,一个浑身大汗的标兵上来了前面,跪下镇静禀告:“大帅,发逆的伪翼王带领了大部前去偷袭老营,荣禄率火枪迎敌,何如仇敌势大,荣禄烧了大营的粮草,已经撤退了!”
林绍樟看懂了赖汉英的眼神,神采黑了下去,哼了一声,和石达开说道:“东王智囊有令,叫我们务必攻灭清妖在江西的团练,拿下徽州、池州,再拿下江西全境,给天京以扶养之地,现在既然得胜,更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灭了曾老贼!”
石达开问春官又副丞相林绍樟:“老林,海军的船修补的如何?另有多少能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