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汐华嘲笑,手并没有从刀柄上拿开,而是用双手握住刀柄,狠狠的一旋,然后用力将刀抽出,顿时从伤口溅出更多的血迹。
顾润旬闷哼一声,却并没有叫出声,顾汐华笑道:“真不愧是顾家人,这顾家的脾气真是遗传了非常。”她的语气微凝,“不过,我最讨厌的也就是你们这类脾气!”
“恨么?”顾汐华蹲下身,单手挑起顾倾歌的下巴,语气森冷道:“我曾经也是这么的恨,恨你们顾家统统的人!特别是你,顾倾歌!”
顾汐华缓缓靠近顾倾歌,用只要两小我能听到的声音道:“即便你奉告我顾勇坤的遗言,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顾倾歌,你可晓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但是早就等着将你凌迟剔骨!”
“顾汐华!”顾倾歌尽力的摆动着本身的身子,无法除了手筋脚筋被挑断以外,膝盖骨和肘枢纽也被打碎,琵琶骨更是被刺穿,现在的顾倾歌只能躺在床上充当一个只能开口说话的活死人。
顾汐华毕竟是文弱女子,在生拽出顾润旬的心脏以后,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但是她却不在乎,冲着顾倾歌嘲笑,加上她握在手顶用指甲扣住的还在滴血的心脏,那场面活像天国来的恶鬼。
顾汐华将手上鲜血淋漓还是跳动着的心脏仍到顾倾歌面前,然后轻抬莲足,用力的在顾倾歌的面前踩住顾润旬的心脏,一脚一脚的碾磨。
顾倾歌的神经被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大喊一声:“旬哥儿!”
“啊!”顾润旬虽说脾气上秉承顾建文的坚毅,但毕竟还是个孩子,面对顾汐华刺入心口,又用刀在心口旋了个圈的折磨,如何能忍得住不吭声?
“我说了很多次,我真的不晓得。”
顾润旬说着,猛地冲向顾汐华,却被一向立在顾汐华身后的兵士一把架住,只剩下两条腿不竭扑腾着。
“是这个坏女人对不对?阿姐不怕,我来庇护你!”
“阿姐,不要奉告这个坏女人!爹爹说过,我们顾家男儿无节不立于世,不能向好人屈就!阿姐,我不怕,并且一点都不疼,真的!”
“是吗?”顾汐华抽出头上的多宝梅花簪,踱步至顾润旬身边,将多宝梅花簪猛地刺入顾润旬右胸口。
面对顾倾歌的沉默,顾汐华面色一冷,嘲笑道:“你可别悔怨!”
顾倾歌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仿佛耗尽了生射中最后一丝朝气,她直直的望着神采已经凝固的顾润旬,木然道:“奉告我,你把顾家和许家如何了?”
顾汐华笑意盈盈道:“想起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