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闹出的动静太大,乃至于忠勇侯府内的灯火久久不灭。
今晚的事情实在是破钞了她太多的心神,特别是重生前的那一段时候长年躺卧在床,重生后又没有勤练技艺,很多武功招式都已经陌生,力量更是不必畴前,看来今后必是要勤加练习才是。
严拓一愣,身材一动,肩膀处传来的剧痛提示他,方才的统统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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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低着头,捂住肩膀,先是摘下了遮挡面貌的面巾,却蓦地吐了一口猩红的鲜血。
顾倾歌单手掬起一手掌心的水,缓缓地撩在肩膀上,悄悄地看着水珠顺着晶莹的皮肤缓缓的滑落,嘴角渐渐的勾起一个及不成查的笑容。
严拓咬咬牙,想要站起家,但是因为他之前重伤,此时更是内伤又加外伤,失血过量,神采惨白,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更何况是要走了。
顾倾歌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于你,看你的模样像是受了内伤,还是归去涵养去吧。”
暖苏筹办好了水和改换的衣物,便服侍顾倾歌沐浴,但是却被顾倾歌挥手禁止。
只听一声闷哼,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不等他说完,顾倾歌便冷声打断:“你夜闯了那里?”
“你下去吧,我一小我来就好。”
但是他晓得,他来了。
顾倾歌此时已经沉着下来,或者说方才说的那统统她都是沉着的,只是若不那么说的话,那就和普通的女子有异,或许会被严拓看出甚么端倪,而现在,顶多严拓会觉得她是个身怀技艺的闺阁女子,也不会多想。
“你是谁?”
此时,严拓也想不明白,他方才是那里来的力量翻越了围墙、遁藏了忠勇侯府的下人到了这里,有是为甚么一被追逐,第一时候想到的就是他前次偷偷尾随顾倾歌到的这个处所。
据他察看,这间屋子出了顾倾歌便再也没有其别人,那也就是说,这只白玉簪是顾倾歌投掷出去的,换句话来讲,顾倾歌会武,且还不低,不然是不会将一只如此易断的白玉簪像是箭矢普通刺进他的肩膀里的。
顾倾歌徐行绕过屏风,一步步的走近落在地上的阿谁黑衣人面前。
许是宿世的影象作怪,顾倾歌并没有放松警戒,沉声问道:“那你彻夜到访到底是为何?”
“我的确是不想过问。”顾倾歌嘲笑道:“只是你的命是我的,现在还在我的地盘上,我不想过问倒是有些奇特了。”
“暖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