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谁是疯狗呢?”顾沅很不乐意薛宜竟然这么说他,扯着嗓子诘问。
薛宜‘嗯’了一声,无法地说:“你是属狗的。”
顾沅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薛宜越想越气不顺,他凭甚么要让着顾沅啊,他不感觉他还欠顾沅甚么,顾沅给妈妈看病的钱,这些年他给顾沅理睬财产,早就挣返来了。并且沈氏的事,他奉告了顾沅,让顾氏能避开沈氏的算计,也算是还了他欠下的情面了。
顾沅眯着眼不说话了。这时候薛宜转过身来,面无神采地看着他说:“你不去沐浴吗?昨早晨没有帮你清理。”
昨晚过后他因为太累,也没有洗濯,就和顾沅那么睡了。现在感觉身上难受的很,薛宜光着脚小跑进浴室。
顾沅撇撇嘴把身上的被子一掀下了床,扶着腰去了浴室。
影象渐渐回笼,昨晚产生过的统统如电影般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现。他给发酒疯的顾沅脱了衣服以后,想把他塞进被窝里,但是顾沅却俄然伸手拧他的耳朵,嘴里还连名带姓地骂他是个王八蛋、混蛋。
薛宜看着顾沅胸膛上青紫的吻痕,眼神闪了闪。内心却想着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摸着顾沅的背,感觉他瘦了很多,身上几近没甚么肉了。
可惜他想得好,走出浴室去靠阳台的床边放着的晾衣架上拿衣服穿时,不谨慎把衣架没挂好掉地上了。‘哐当’一声响。比来就寝一向不如何好的顾沅一下子被吵醒了。
顾沅狠狠地瞪着薛宜的背影。他的属相就是狗,真是有力辩驳。
仓促冲了个澡,薛宜赤身站在洗脸镜前,看着镜子里的本身胸的五处泛紫的咬痕。
薛宜没体例和一个醉鬼计算,好不轻易把本身耳朵挽救出来,顾沅又拧他的脸,仿佛和他有甚么深仇大恨似的,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两人拉扯之间,顾沅的脑门撞上了他的鼻子。
不会是他咬的吧?顾沅还是不肯定,他记得他的酒品真的不差啊。他喝多了不哭不闹的,还特别听话,叫干甚么就干甚么。七年前那次就是,要不然如何能够被一样喝醉了的薛宜占了便宜?昨晚必定也是薛宜喝多了人性大发。
顾沅擦干了身材出来,看着新换上的床单被罩,爬上床抱着被子持续睡。被子上枕头上都是薛宜的味道,顾沅感觉很放心,很快就睡着了。
顾沅持续大笑着。内心想着薛宜的话。他记得昨晚薛宜的鼻子还好好的,和薛宜在一起的只要他了……
“快点洗了过来吃早餐,你如果困了就吃了饭再睡一会儿吧,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薛宜坐回餐桌前,闷声说:“你胃不好,用饭的时候重视些,大夫叮嘱不能吃的东西,就不要吃了,身材要紧。”
“你可别说我昨晚喝醉了非礼你啊,”顾沅把脸贴着薛宜的后背,义正言辞地说:“我酒品很好的,喝醉了绝对不会乱来的。”
顾沅还没洗好,薛宜看了看时候,离上班还早,可顾沅在家里,他现在还真感觉有点别扭,就朝着浴室喊了一句:“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等顾沅闻声他的声音,从浴室里探出脑袋看时,薛宜已经开门走了。
薛宜哈腰把内裤穿好,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持续背对着顾沅穿衣服。
顾沅笑嘻嘻地盯着薛宜的鼻子看。只感觉咬了一个牙印不解气,应当多咬几口的。